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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張松忽然說道裘娜,梁一飛看了看空的七號桌,說:“也談不上走得近,她一個女同志,愛玩,我那邊正好玩得也多,有時候去坐坐,怎麼了?”
“能怎麼了,你兩男未婚女未嫁,就是上床也天經地義。”張松呵呵一笑,然後才說:“跟你講個事,你當笑話聽。”
“嗯。”梁一飛點點頭,”你知我知。”
“嗨無所謂,你年輕,知道的少,其實圈子裡的都有耳聞。大概是86年,還是87年的時候,何雲飛才發跡,天天泡舞廳不著家,那時候舞廳少啊,濱海就那麼一兩家,一來二去的,就在舞廳認識了兩個年輕女孩,本地做服裝生意的。”
頓了頓,笑說:“何老大這人,手面敞亮,人豪氣,男人味足的很,那時候場子裡的女孩子,都朝他身上倒貼,他呢,人是仗義,可男人嘛,都那樣,玩了就玩了,沒動過真心。可這次不一樣,他偏偏就看上了這兩個女孩當中的一個,五迷三道的追了有半年,愣是沒得手!說起來他媽的也是詭異,他喜歡的那個沒得手,另外一個姑娘,反而喜歡上他了。”
“三角戀嘛。”梁一飛說。
張松點點頭,說:“差不多吧,何老大喜歡的那個,脾氣也犟,經常當眾搞得何老大下不來臺。有次何老大喝多了,脾氣上來,非要霸王硬上弓,你猜怎麼著?”
“你這人,跟我說相聲呢。”梁一飛淡淡一笑:“我明白你意思,裘娜是何雲飛的人。”
“那你就猜錯了!他不是喝多了嘛,人都認不清了,還怎麼霸王硬上弓?裘娜那個姐妹扶著他去休息,醒過來一看,不知道怎麼兩個人就睡一塊了。要死不死的,這他媽一炮還就中了標,懷上了!
後面的事,就跟你知道的差不多,何老大生意越來越大,兒子有了,老婆在家鬧,另外一個吧,也不是省油的燈,何老大搞了裘娜的姐妹,對裘娜挺不好意思的,其他的心思就漸漸淡了,以兄妹相稱,當朋友處,這些年幫了裘娜不少忙。”
梁一飛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段故事,生活果然比電視演的還要精彩,笑笑,“松哥,好端端的,跟我講這個幹嘛?”
“還能幹嘛,圈子裡,誰不知道我張大善人,只搭橋,不拆路,只拜佛,不破廟,整天不琢磨別的,盡幹好事了!”
張鬆開了個玩笑,然後語重心長的說:“兄弟,男人嘛,就這回事,自己不要的,也未必樂意讓給別人。何老大這人仗義起來那的確沒話說,可手黑起來,那真怪嚇人的,你是沒見過。我琢磨著,咱們處得都不錯,犯不著為了點誤會,鬧出意氣來。”
說著,拍了拍面前的電腦,說:“這年頭,他媽的滿地都是錢,有什麼事,比賺錢重要?!我們這些私營企業家,活得不容易,銀行不待見我們,他們國企老闆看不起我們,老百姓背後罵我們,你說說,濱海市就屁大點地方,好不容易出了幾個人物,再因為點屁事窩裡鬥,犯不上啊。你說是吧。”
“是這個理。”梁一飛點點頭,想了想,說:“我以前聽說過一個笑話。”
“哦?”
“說要是男人都被閹了,全世界絕對是一片祥和,**說不定早就實現了!”梁一飛一本正經的說。
張松正在用吸管吸溜著吸管,忽然噗嗤一口就噴了出來。
周圍幾個大戶室的老闆莫名其妙的朝這邊看過來。
“沒事沒事,你們忙你們的。”張松擺擺手,擦乾嘴,搖頭無語苦笑說:“得,看來我這輩子是看不到**了,還是讓我在資本主義的權力**,紙醉金迷裡沉淪到底吧!”
“我大概也看不到。”梁一飛哈哈一笑。
男人之間的戰爭,有一半都是因為女人,至少是借這個由頭。
出了祁玟茹這碼事,梁一飛考慮過,嵐韻湖唱歌送花籃的專案,賺錢多,也容易惹事的,在合適的時機,取消這個專案,讓嵐韻湖從一個娛樂場,轉變成真正的會所。
但現在還要靠著它賺錢,時機不到。
聊了一會,股市下午休市,梁一飛離開大戶室,剛走到門口,電話響起來。
“哥,我找到了!他媽的,這鹿仁康到底是搞體育的還是賣狗肉的,院子裡養了一大堆狗!”
電話那頭,吳三手的聲音和狗叫聲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