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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裡,又重新上了鎖。
臨出門之前,路過樑一飛的辦公桌,只見辦公桌上攤開放著一份昨天的金陵日報。
顧文明有些奇怪,說金陵城距離濱海不算遠,可畢竟不是一個城市,在濱海市想買份金陵日報可不是容易的事。
但是從開年之後,梁一飛就專門找人每天去買一份金陵日報來看。
報紙上有政策、有商機,可金陵城發生的事,跟濱海、新時代的生意有什麼關係?
要講大城市,還不如看首都、滬市、特區幾個地方的,看金陵日報幹嘛?
這個老闆,動不動就出人意料,顧文明也猜不透他。
就比如今天,籤合同這麼大的事,他卻跑到監獄去看望獄友,說什麼一個月就一次探監日。
至於嘛?看望獄友,非要趕在這個月,下個月就不行了?
……
……
就在顧文明和鄭副總編籤合同的時候,一輛醬色的菲亞特計程車,停在濱海市市郊白湖監獄的大門口,梁一飛正揹著一個巨大的蛇皮袋,從計程車上下來,然後從視窗遞了一百塊錢給司機:“師傅,您在這裡等我一會,我探個人。”
一百塊錢,夠司機跑一整天了,司機點點頭:“你去,我就在這。”
“好咧。”
揹著包,走向不遠處的監獄門衛室大門。
再次回到白湖農場,梁一飛的感受和一年前不太一樣。
十米黑牆上還是那個八個白色大字‘積極改造,重新做人’,一年前臨走的時候,是對他的拷問,而此時看,更像是對他這半年來成績的鼓勵。
今天來看望的這個人,正是吳三手提到過的‘誠哥’,他口中的阿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