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紀念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來給領導送禮拍馬屁。
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可以突破一切底線!
她臉色一沉,恢復了平時冷冰冰的樣子,板著臉說:“團長,你喝多了吧?這不可能!”
說著,也不管王革成,沉著臉昂著頭就朝大門走去。
她個頭比較高,王革成是個矮胖,從王革成身邊經過的時候,再加上穿著高跟鞋,明顯要比王革成高出小半個頭,王革成似乎是受到了刺激似的,忽然就發飆,一把抓住祁玟茹的胳膊,狠狠的朝後一拽。
祁玟茹畢竟是個女人,還是個瘦弱的女人,站立不穩,噔噔噔幾步,腳下沒站穩,高跟鞋一崴,摔倒在地。
咣噹一下,腦袋撞上了一邊放著酒的板凳一角,頓時血流如注。
“賤貨!”王革成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紅著眼,咬牙切齒的說:“早他媽就看你不順眼了,整天裝什麼聖女?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藝術家?我呸!你他媽就是個戲子,就是給男人玩的……”
王革成是正兒八經的農村苦出身,從小到大的經歷,讓他養成了兩種極端對立的性格,一方面,他處處圓滑,小心翼翼,巴結上級,溜鬚拍馬,處處求穩;另一方面,他對於家庭條件好的人,城裡長大的孩子,又有種嫉妒和仇視。
尤其是一些時髦漂亮的城裡女孩子,面對這些人的時候,王革成內心往往同時擁有自卑和鄙視兩種情緒。
放在後世,他這一類,是典型的有報復社會傾向的鳳凰男。
之前一直壓抑著,今天一旦爆發,徹底和平時變了個人,他一把抓住祁玟茹的領口,獰笑說:“草,資本家能玩,我就不能玩?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個姓梁的跟周雲晴好上了,你還以為是以前,有人罩著你啊?”
他說話激動,手上力道大,一下子就把祁玟茹領子給撕開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脖頸和高聳的半邊胸膛。
雪白的肌膚,黑色的文胸,順著臉頰流淌下來的殷紅血液,三種不同的鮮明顏色混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視覺刺激,王革成愣了一下,緊跟著,就像一頭髮情的野豬似的,一下子把祁玟茹按到在地上,伸出舌頭胡亂的在她臉上脖子上舔,雙手去撕扯她的衣服。
忽然之間,不知道祁玟茹做了個什麼動作,王革成‘啊’的怪叫了一聲,整個人就跟裝了彈簧似的,從祁玟茹身上‘彈了’起來,然後滾到一邊,雙手捂著胯下痛的打滾。
祁玟茹驚慌失措,拽著被扯破得不像話的衣服,趕緊爬起來,乘著這個機會,逃離了王革成的家。
“哎呦……哎呦……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他媽的……哦哦……”王革成這次根本顧不上追她了,雙手捂著褲襠,兩條腿夾得緊緊的,疼得一個勁倒吸涼氣,話都講不全了。
這傢伙畢竟不是慣犯,經驗不足,要是換成梁一飛,哪怕是吳三手這種大牢裡出來的人,都會知道,幹這事吧,不光要把女人手壓住,更關鍵的,是腿!
不按住腿,她腰就能扭,力氣就大,膝蓋一抬,就能衝著下面要命部位頂一下。
再猛的男人,被膝蓋這麼一頂,那還能行?
太業餘……
……
……
祁玟茹,周雲晴,這兩個嵐韻湖一前一後的臺柱子,有一些共同之處,比如都是文工團,能在嵐韻湖爆紅,都是靠著和梁一飛的一些傳聞。
但也有很多不同,最明顯的一個,祁玟茹和梁一飛的傳聞基本是假的,而周雲晴和梁一飛的傳聞,大致都是真的。
就比方說這一次,周雲晴回老家,梁一飛嘴上跟那些朋友講不知情,被問道,還假模假式得叫了舞廳領班來詢問,其實呢,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祁玟茹和梁一飛關係最曖昧的時候,也沒資格直接進梁一飛辦公室,但是周雲晴卻不同,雖然知道梁一飛忙,來得少,但只要她想,隨時就能直接上來,吳三手他們也不會攔他,連梁一飛自己都覺得理所當然。
屁股正反兩面都給人家看過了,來趟辦公室算啥啊?
她最後一次來辦公室,梁一飛就知道她要回老家。
祁玟茹家裡條件談不上好,可畢竟是城市戶口,父母都是老師,從小吃穿是不愁的;
而周雲晴不同,她是地地道道的山裡妹子,一家七口人,一年到頭就靠著五六畝貧瘠的土地生活,家裡窮的狠,逢年過節去鎮上殺兩刀肉那就是了不得的奢侈生活了。
聽說她八歲的時候有一次弟弟重病,請回來赤腳醫生看病,醫生把了把脈,說這毛病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