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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態度,的確顯得非常冷漠,甚至有些不耐煩。
雖說她和梁一飛沒有確定下什麼明確的關係,可不管怎麼講,畢竟不是普通的朋友或者上下級,就算是普通朋友、上下級,出於面子,自己弟弟來了,好歹也會噓寒問暖講幾句,說兩句鼓勵的話什麼的。
不過樑一飛主動把話說開了,周雲晴也就不再端著,坐在梁一飛身邊,嘟著嘴說:“我也不是生你氣,就是有點擔心,給你添麻煩,心裡怪矛盾的。嗯,也生你氣,也是生我自己氣,也是生我這個弟弟的氣。”
“你是氣球啊,一肚子氣,也不怕漲炸了。”梁一飛笑了笑,從桌上拿了個蘋果衝她晃了晃,說:“削個蘋果給你消消氣?”
周雲晴噗嗤一下笑了,接過蘋果,拿起小刀子自己動手,說:“等你削好,一個蘋果只能剩下一半,大事你來做,這種小事就交給我好了。”
“關係到吃喝那可不是小事,要是在外面忙了一天,回家一口吃的都沒,那再大的事,幹著也沒意義。”梁一飛靠在沙發上看她削蘋果,然後才跟她解釋說:“你這個弟弟啊,我一眼看過去,就是……嗯,就是比較調皮的孩子,對吧?”
“哎!”周雲晴嘆了口氣,說:“哪裡只是調皮,家裡真沒法管了,我這才迫不得已,帶過來,想讓你幫忙管教管教,想來想去,也只有你才能管得住他。”
“那我要真管他,你可別心疼。”梁一飛說。
“不心疼!他要是不聽話,你揍他都成!”周雲晴說。
“那倒不至於,不過,他這個年紀,不光要知道生活有盼頭,也要知道生活不容易,給他開了五百塊錢和獎金,是讓他知道未來有盼頭,對他冷淡,就是怕他覺得自己有靠山,尾巴翹到天上去,不肯吃苦。”梁一飛說。
“嗯,我懂。”周雲晴把削好的蘋果切了一塊,用刀子插著遞給梁一飛,說:“其實我覺得來寶就是跟社會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久了,近墨者黑嘛,來了濱海,尤其是來了嵐韻湖之後,我觀察他感覺比在家裡的時候要收斂多了。”
“那是因為他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暫時沒有適應。至於是真收斂,還是假收斂,還得走著瞧。”梁一飛接過蘋果說。
“剛才那個沈家我看著也好小,能不能管得住來寶啊?”周雲晴有點不放心的說。
“沈家我是放心的,你別看他年紀小,可是這孩子有心,來這裡的時間不算長,可新舊兩派人對他口碑都很好,有腦子、肯做事、能吃虧能吃苦。”
頓了頓,說:“再說了,沈家不行,這不還有我盯著呢嘛,這你總不用擔心了吧。”
周雲晴抿嘴一笑,說:“剛才還說不給他當靠山呢。”
“我可不是給你弟弟當靠山,我這是給你當靠山。”
周雲晴輕輕的‘嗯’了一聲,低著頭小聲說:“就是怕給你添麻煩,你平時忙成什麼樣子,那麼多大事要處理。”
梁一飛朝著沙發被上一靠,兩條腿翹在面前的茶几上,換了個放鬆舒服的姿勢,雙手枕在腦袋後面,悠悠的說:“你啊,什麼都好,就是心思太重太深……”
周雲晴回過頭看著他。
“不是說心思重心思深不好,人嘛,誰沒點心思。你和祁玟茹屬於兩個極端,她是自己性格第一,別人怎麼看都無所謂,你呢,是一切都要把別人的想法放在第一位,其實沒必要這樣,你們兩要是能中和一下就好了。”梁一飛說。
“我就知道,你還是想著祁姐。”
梁一飛正要說些什麼,周雲晴忽然側過了身子,第一次,但是很自然的趴在梁一飛胸口,說:“我不是吃醋,我有時候也覺得,自己算來算去的好累,可是,我不敢不算。她可以有性格,不在乎別人的想法,大不了她什麼都不要了,換個地方還是藝術家,還是城市戶口,可是我不一樣,從進城上學的那天開始,我就一直小心翼翼的,我要是不算,那我可能就什麼都沒有了。”
梁一飛不再說些什麼,而是輕輕的握住了周雲晴的手。
前世今生,梁一飛遇到進城的農村女孩不止周雲晴一個,有很多和周雲晴一樣,也許在最初,梁一飛會覺得她們心思太深,太現實,甚至太勢力;但是隨著他漸漸的瞭解這個社會,接觸到越來越多的真實生活,他又開始漸漸的理解這些人。
從本質上來講,這些女孩和自己沒有不一樣,大家都有一份不甘,都在用自己的腦力、體力,甚至是身體為代價,去抗爭命運帶來的天然不公平。
從過程上來講,所有成功者的第一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