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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感慨了幾句,帶著兩百箱太陽神直接去了療養院。
這次的待遇不一樣了,梁副處長的那個親戚,療養院陳院長,直接帶了人在大門口迎接,一路迎到了院長辦公室,然後非留著吃飯,讓療養院的那個據說給高官做過菜的大師傅親自下廚,擺出來一大桌。
這個老幹部療養院是用來養老的,不過和養老院可不是一回事,不光生活條件好,裡面住的人級別也高,隨便一個老頭老太太,指不定通著天,隨便誰家的子女,在地方或者部隊裡擔任要職。
陳院長說起來是個領導,可也只能管管療養院員工,平時看到住在這裡的老幹部,那叫一個客氣熱情,對自己親爹媽還要熱情。
今年物價漲的太快,年初批下來的經費不夠用,剛放出點風聲,說年底不發福利,養老院鬧開了,不止一個當地的領導幹部打電話來過問,搞得陳院長焦頭爛額的。
這兩百箱市面有錢都買不到的太陽神,幫了他大忙!
“我幹了,你隨意啊!”陳院長酒量那也不是蓋的,陪梁一飛和張松喝了有二斤多,手不抖眼不花,咕咚一仰脖,一兩四錢的杯子又空了。
梁一飛給喝得實在罩不住了,剛才跑去廁所吐了一次,拉著椅子做到陳院長身邊,說:“老陳,不喝了不喝了,再喝要死人,改天你到我那去喝。對了,等我廠子的保健品出來了,我再給你送一批。”
“你那定價多少啊?”陳院長沒少喝,可腦子清楚的很。
要都是太陽神這種價格,逢年過節都發,療養院明年算多申請經費也買不起。
“應該和太陽神持平,可能,還要貴一點。”梁一飛笑了,說:“你放心,你這邊的不要錢。”
“那不行!”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梁副處長和陳院長雖說平時有點各種各樣的小毛病,可大原則還是穩的,一聽不要錢,擺手連連。
“也不白給,我跟梁處長之前說了,到時候吃得好,我做宣傳,說我這個產品,也專供離退休老幹部。”梁一飛頓了頓,笑道:“當是廣告費嘛。”
“那沒問題,這事我說了能算!”
……
從療養院回來第三天,施密特再一次來了濱海市。
隨他一起來的,還有整整兩個集裝箱的模具、裝置以及對應的零配件,目前國工業水準相對較落後,很多配件工藝水平達不到,汽水廠這種進口的流水線,必須要從國外採購零配件。
按照正常生產模式,一般都會儲存一批常用零件,以備更換,可以前汽水廠根本沒有儲備,梁一飛這次一狠心,又多花了八萬美金,買了一批常用零件。
他可不想生產正在如火如荼,忽然因為零件損耗而停工。
施密特這趟辛苦極了,從次來濱海瞭解情況,到回國,再把裝置帶來,前前後後僅僅用了20天辦完一切,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在貨運碼頭收了貨之後,梁一飛先安排施密特又去嵐韻湖大吃大喝了一頓,第二天下午,召集了一批工人,在施密特的指導下,開始組裝機器。
這一天,是大年28。
汽水廠這樣的老國企裡,即有偷奸耍滑混日子的,也有一批真正吃苦耐勞,願意幹事,也想幹事的老實職工,刺頭們基本都出去要賬了,剩下的一百多個在崗的員工大多都還算老實,這麼長時間沒班,工資照樣拿,雖說眼看著要過年了,可廠長一聲令下,還是來了小一百號人。
這一百號人連天加夜,一直到年三十晚,一部分工人實在要回家了,流水線還剩下三分之一不到的人,梁一飛從嵐韻湖叫了五桌年夜飯,搞成自助餐的形式放在廠房裡,嵐韻湖值班的大師傅帶著火在邊加熱,工人們餓了的自己來吃。
這一下忙到了大年初一早晨,到了凌晨四點多的樣子,兩條流水線終於修復完畢。
梁一飛站在最初一道工序之前,按下按鈕,替代保健品的一缸水直接注入攪拌器後,隨著機器轟鳴聲,兩條流水線同時開動,一批小瓶子緩緩的從流水線挨個工序劃過,洗刷、注入、蓋、封口、包裝……
兩百個裝著水的小瓶子,麵包著‘華鱉精’的塑膠封皮,下線整齊在擺放在一起。
“梁,國的工人雖然不是很專業,但是從他們身,我看到了能誕生跡的東西。”施密特和梁一飛一起,跟著工人們一塊奮戰了兩天兩夜,黑著眼眶說。
“誕生跡?你是說吃苦耐勞嘛?西方人似乎更加強調科技和流程的作用。”梁一飛把玩著一個小瓶子,流水線重新恢復生產,過完年之後,可以採購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