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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累了,等他病好,一定讓他感謝你!”梁義誠衝萍姨使了個眼色,萍姨不動聲色的塞了一個鼓鼓囊囊的紅包過去。
這年頭,醫生收紅包,是公開的秘密,沒什麼好避諱,又是朋友之間的人情,連拒絕的理由都沒有。林院長哈哈一笑,道了聲謝,把紅包裝進白大褂口袋裡。
“那你好好休息,大傢伙差不多也走吧。”林院長對梁一飛點點頭,然後開始朝外趕人,王自衛、裘娜他們道了聲你好好休息,吳三手、何新福兩個人明顯有工作要彙報,梁一飛擺擺手,示意他們先走。
被這麼砸了一下,昏迷才醒,梁一飛實在是腦殼子發暈,渾身乏力,一動都不想動,腦子也懶得轉了。
天大的事,去他孃的,先放一放,休息第一,身體第一。
外人都走光了,就剩下樑義誠和萍姨,梁義誠衝兒子笑了笑,問:“昏了一天,餓了吧,要不要吃點餛飩?”
“是餓了。”梁一飛點點頭,山珍海味吃得多,現在想到油膩得東西就倒胃口,倒是從小吃到大萍姨包的餛飩,清清爽爽,入口滑滑溜溜,下肚子暖暖和和,好得很。
家裡現在條件好,用進口的保溫瓶子裝著餛飩,兩個小水瓶,一瓶子是餛飩,一瓶子是湯,衝出來一大碗,吸溜吸溜就喝了個底朝天。
人還是累,不過精神好得多。
又吃了一碗半,這才覺得有點保障。
“姨,你手藝比原來還好。”梁一飛衝萍姨笑笑表示感謝。
“你少說話,歇著。你也吃點?這一天你也沒水米不粘牙了。”萍姨後半句是跟梁義誠說的,梁義誠‘嗯’了一聲,捧著梁一飛剩下的大半碗餛飩坐在房間小凳子上咕嘟咕嘟喝了個精光。
兩大水瓶餛飩,說少不少,說多也不多,爺倆轉眼就吃完,萍姨拿著碗和水瓶子到隔壁去洗,梁義誠起身坐在病床邊上,斟酌著措辭,問梁一飛;“你跟爸講實話,你這次到底是意外,還是有人害你?”
梁一飛一愣。
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爸,哪裡會有人害我,就算害我,也沒這麼害的,多大仇多大恨,犯得著同歸於盡嘛?再說你也聽到了,就三樓。”梁一飛想了想啞然失笑,爺倆都是有點那麼點‘被害妄想症’。
生意做大了,難免得罪人,也就難免招人報復,出點安全意外,總是習慣性就朝‘有刁民要害朕’的思路上走。
這次嘛,恐怕真不是,這跟有人故意坑害,是兩碼事。
“這次是意外,難保下次。”梁義誠皺著眉頭,說:“我之前都還不知道,你這一生病,我才曉得你生意已經做到這麼大了!兒子,你自己心裡要有數,現在社會多亂啊,你有錢,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地裡眼紅,你得找幾個靠譜的保鏢!”
“爸,哪裡就有那麼誇張了。”梁一飛失笑。
保鏢這個事吧,尤其是貼身保鏢,找的不好,不如不找,畢竟是和平年代,法治社會,哪裡就有那麼多當街殺人暗害的事情了。
不過,保鏢不著急,找個司機或者助理什麼的,卻是有一定的必要,省得什麼大小事都要自己事必躬親,身邊多個跑腿開車的,自己能輕鬆很多。
以前幹這活的是吳三手,現在自己的心思漸漸又朝華強廠轉移,吳三手就得看著嵐韻湖那邊,不可能從早到晚跟在自己身邊。
說話的時候,萍姨走進來了,聽到爺倆說保鏢的事,插嘴說:“可以僱警察,我聽人講,滬市那邊公安局就開展了‘私人安全保衛’的專案,一個月幾百塊錢,就能僱公安貼身保護你。”
這業務梁一飛倒是知道,也是聽王自衛講的。
不過這項業務雖然有特色,可市場並不買賬。
開玩笑,讓個私營企業家帶幾個公安24小時跟在身邊,這不等於讓貓給老鼠保鏢嗎?
不嚇死,也得彆扭死,還要不要偷稅漏稅了,還要不要腐化墮落了?!
再守法的老闆,也都有些自己的小秘密,保鏢是最近的人,怎麼可能選擇公安幹警……
“那我跟周廠長講講,你從廠子裡僱幾個保衛科的來,保衛科那邊跟你也熟,還便宜。”梁義誠說。
“爸我的安全你就別操心了。”梁一飛現在真不想用貼身保鏢,這種人要跟就跟一輩子,如果半路換,其實是要進行高價贖買,或者說高價封口的,換了個話題,說:“爸,萍姨,你們兩最近廠子裡飯店裡怎麼樣啊?我聽說,不是很順利。”
雖說不是親爸,可這兩位,是這個世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