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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浩問:“怎麼不公平了?!”
於和平說:“欠大夥的錢,都已經還了,錢是我們去要的,剩下來留守的那些人,什麼都沒幹,憑什麼多分錢?你說給老弱病殘留兩萬,我沒話說,可要講什麼都沒幹的人,也能分錢,那我們這些辛辛苦苦討債的想不通!”
“想不通什麼啊?!”另外一個職工代表不陰不陽的冷笑,說:“誰知道你們先吃了多少獨食,現在拿出來六十幾萬,還在這叫委屈!”
“你再說一遍!”
“我就說怎麼了!”
辦公室裡又開始吵了起來。
……
“這麼講,李明浩這次擺不平嘍?”梁一飛聽何新福說完,淡淡的問。
“他最後還是堅持這麼辦,私底下雖然有不少怨言,但是大部分職工還是支援的。”何新福說:“畢竟,全廠四百多號人,出去討債的才52個,怎麼講好歹也能分兩千多。這次討債,討債小組也都是李明浩帶著的,他的話有分量,其他人不滿歸不滿,最後只能忍了。”
梁一飛眼皮一翻,說:“他的話有分量?我的話就是放屁嘍?”
何新福被梁一飛的語氣嚇了一跳,嘴角一抽抽,說:“廠長,那您看怎麼辦?”
“該怎麼辦,我之前就說過啊,多出來的,全給討債的人。”梁一飛說。
“可是……”何新福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可是您現在在住院,李明浩在廠子裡威望又那麼高,我怕他硬頂。”
“財務聽他的?我記得,財務、人事、後勤這一塊,都是你這個廠辦主任管得吧。”梁一飛淡淡的問。
何新福趕緊說:“那當然不會聽他的!廠長你放心,廠子裡的財務大權,我一定給您抓牢了!”
“那你擔心什麼?”
“我就是想,現在廠子正在搞生產,您又在住院,一切是不是以穩定為主?鬧起來,影響了生產,得不償失啊!”何新福小心翼翼得問。
梁一飛笑了起來。
唯才是用,還是唯德是用,這話從古代至今,一直有不同的看法。
可用何新福,梁一飛覺得沒錯,這傢伙在常規事務的理解和處理上,是把好手,看問題也很準確。
語氣放緩和了些,說:“老何啊,既然我之前講過,關於討債、分配,都交給李明浩,那當然是他說的算,怎麼會不穩定呢?”
何新福微微一愣,既然他說了算,那你剛才說那些反對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讓你把我的話,向工人們傳達出去,我還是希望,‘能者多勞,多勞多得’這種分配模式的,可是呢,既然我說過,都交給李明浩,那我也得說話算數。最後怎麼決定,還是李明浩來做。”梁一飛說。
何新福想了一會,忽然恍然大悟。
“高啊廠長!”
梁一飛的話表面聽起來矛盾,可細細一琢磨,他立刻明白了。
李明浩現在這麼幹,雖然暫時用威望壓服了一批人,可是,並不代表這些人心裡沒有芥蒂;梁一飛的意見散播出去,那些人,在心底裡,就會天然的朝梁一飛傾向。
不服氣的‘這些人’都是什麼人?
討債小組的人!
討債小組的人都是什麼人?
都是廠子裡最能鬧事,最有精力的一批人,可以講是刺頭,也可以說是骨幹!
這批人如果都支援何新福,那以後梁一飛想要辦什麼事,李明浩反對,就很麻煩,反過來,就算他們中立,那李明浩畢竟就是一個普通幹部,能搞的過廠長?
不存在的!
退一步說,李明浩如果聽廠長的話,那也好,那批刺頭要感謝廠長,廠長的權威也能樹立起來。
“老何,你別在這拍我馬屁,我跟你講過,做好你的本職工作,比什麼都強。行了,你去忙吧。對了,臨走之前幫我弄點飯來,有點餓了。”
說這話眼看就到了飯點,這年頭住院還沒有專職的護工,梁一飛腿腳不方便,又不想太麻煩家裡人,每次都是來彙報工作的人,順手幫著洗洗衣服打打飯。
“”好咧“。何新福剛拿著飯盒準備走,門口就傳來敲門聲。
緊跟著,一股香氣傳來,一大捧鮮花出現在病房裡。
鮮花後面,有兩個女人。
祁玟茹穿了一身清清淡淡的便裝,另外一個年輕女孩,看著可能也就20,也許還不到,長得很嬌小玲瓏,眼睛彎彎的像月牙。
也認識,不太熟,嵐韻湖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