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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到晚上七八點。
搞得梁一飛十分的不好意思,這一跤摔的,周雲晴深淺他不知道,可自己的長短,她卻看得一清二楚。
之後,周雲晴就不讓梁一飛自己蹦蹦跳跳的去上廁所,每次都給他攙到裡面坐好,然後才揹著身子守在門口,等梁一飛自己處理差不多了,又幫他攙起來。
搞得很像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幹部。
上廁所尚且如此,洗澡就更不用講了,這天還有點涼,洗澡的時候,周雲晴找了一個大椅子,讓梁一飛穿著大褲衩坐上面,骨折的手臂舉得高高的,她來擦身體。
張松和裘娜溫玉春這些人來過幾次,看到照顧梁一飛的居然是周雲晴,幾個人都明顯很意外。
誰都沒想到,這時候留在梁一飛身邊的是她。
以前倒是都在舞廳見過,新來的一個小姑娘,天天跟在祁玟茹身後姐姐姐的叫著,可這時候,和梁一飛傳緋聞最兇的祁玟茹不見了蹤影,倒是這個小妹妹順利上位。
離開病房,晚上開車去嵐韻湖的路上,幾個人就在聊這件事。
“上位,不至於吧?看他兩沒什麼。”王自衛一邊開車一邊說。
“這還不叫上位啊?”張松咂巴咂巴嘴,說:“梁一飛什麼性格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姑娘這麼對他,甭管是不是有目的,他是絕對不會虧了人家的。”
“我特意問了一飛一嘴,好像人家女孩什麼都沒要啊。”王自衛說。
“王經理,你還是經驗少啊。”張松摸著鼓起來的肚子,說;“女人,不怕她要,就怕她什麼都不要。她要首飾、要房子、要汽車,那都是有價錢的,可她什麼都不要,就一個勁對你好,你怎麼辦?要麼就被白玩一次,要麼,你什麼好東西都捨得給她!梁一飛是那種白玩小姑娘的人嗎?“
王自衛想了想,一拍方向盤:“我草,難怪人家講,真愛無價呢!”
“嗨,女人啊。”裘娜忽然冒出一句和劉萍類似的感慨,小姐妹代替正主上位,這一幕怎麼看怎麼似曾相熟。
只不過當初,她沒看上何雲飛,正兒八經的正主,是何雲飛的前妻。
說起祁玟茹的命運,溫玉春忽然說:“這位美女去哪了,我去嵐韻湖幾次,都沒見到她。”
“我也沒看到,嵐韻湖現在也有意思啊,三朵金花,如今全部不見人,下次我看到吳小亮問問,是不是準備養大了當小豬賣啊?”張松笑道。
車裡幾個人都笑,裘娜翻了個白眼,說:“你就嘴不積德吧。對了,剛才梁一飛說他爸跟他後媽準備搞個什麼快餐,你們怎麼講,是入點股呢,還是介紹點生意?”
“入什麼股啊,他煩這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幾個店裡以後都從他那訂餐不就完了。中午有個送餐的也好,省得那些打工仔一到中午就跑出去,經常下午兩三點才回來,他媽的,拿著老子的錢,不給老子好好上班。”張松說。
“那我也讓下面幾個店從他那裡定。”裘娜說。
溫玉春想了想,說:“那我送一輛小貨車吧,平時開車送盒飯,方便。”
“行,到時候開業了,大家一塊去露個面,份子錢都統一給。”張松把車窗開啟,點了支菸,問:“對了玉春,你到底怎麼搞啊,百貨大樓開不開了?”
“正在想辦法拿地皮。”溫玉春淡淡的應了一句,沒詳細說。
梁一飛住院第三天,他就又單獨去看望了一次。
說起未來的cbd,梁一飛給他指了一條路。
罐頭廠。
罐頭廠人少,地方不大,業績不行,省裡也有想法出售。
他後來去實地考察過一次,位置大小都合適,罐頭廠距離小香江那個工人區還有很不短一段路,正好在老南山公園邊上,一環路外面一點,周邊環境非常好,不遠處就是環城河南山公園景區。
今年年初,圈子裡有人透露,市政府傳出要朝那邊搬遷的訊息,將來肯定要發展。
就今年二月開始,南山公園外面已經開始修濱海市第二個大型高架橋了,比之前老市區三里井高價,規劃上足足大了三倍。
在病房裡的梁一飛,還專門打電話找到了省廳國資局的梁處長,介紹給他認識。
約好了明天下午去省廳談。
這一次梁一飛沒要什麼好處,就是提了一條,將來真拿下罐頭廠,罐頭廠的機器,便宜點賣給他,反正溫玉春也不準備繼續辦廠,留著沒用。
溫玉春心裡有譜,真談下來了,那些機器,一分錢也不能收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