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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進去,遇到一個石門,青芽看到上面有一個凹槽,將從丁一茂身上取下的石頭嵌了上去,剛好。
這個石頭剛好觸動裡面的機關,石門以中間豎軸轉了一圈,而青芽則正好被帶了進去。
裡面別有洞天,不過仍舊非常的潮溼,空氣混濁不堪。
青芽取下石頭,循著地上凌亂的腳印向洞中深處尋去,然後看到渾身髒汙奄奄一息的盧嫣然。
盧嫣然看著青芽,一下子委委屈屈地哭了出來:“娘——”
青芽看著地上就連長的苔蘚都被啃了一層下來的樣子…莫非這丫頭從金家出來後,就被丁一茂關到這裡來了?
如果不是自己來的話,豈不是要活活餓死在這裡?
雖然從身體裡傳來真正心疼的情感,但是青芽一點感覺都沒有:都是自己作的。
明明看著自己親孃被對方刺殺,竟然不相信,還屁顛屁顛地要來詢問,這下好了,長記性了吧。
青芽拿出一些食物和水讓對方吃點,然後也不說什麼……主要是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而盧嫣然一向都是被寵慣了的,
先給盧嫣然蒙上眼睛,然後戴上一個水肺,背在背上,原路返回。
在外面休息了兩天,盧嫣然情況稍稍穩定再返回金家。
一路上盧嫣然情緒非常的低落,而青芽壓根兒就對這樣的“不孝女”沒啥好說的,所以一直都是零交流。
盧嫣然以為自己的低落情緒已經表現的很淋漓盡致了,對方一定回來安撫她的……可是並沒有。
最後她實在忍不住說道:“……他說過他一定會回來接我的,然後遠走高飛,過自由自在的生活。他為什麼不來接我?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青芽不知道如果是原角色在這個時候會怎麼回答,但是她覺得此時真的一點也不可憐這個“不孝女”,淡淡地道:“他已經被我殺死了。”
盧嫣然不可置信,“娘,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辛苦養育他教導他待他如自己親生兒子一樣,可是最後卻是處心積慮要來殺我的,毫不留情地砍下我的手臂。為什麼不殺?!”
“可可是…他也是有苦衷的,他,他也很可憐的,你難道一點也不念及曾經在一起的一切了?”
青芽眼睛微眯,反手就給了盧嫣然一耳光。
“啪”地一聲,和上一次一樣,好清脆好悅耳。
真是替原角色感到心寒,養了這樣一個白眼兒狼的崽子。
十月懷胎之苦;一個人在外要撐起一個家;要當鏢頭風裡來雨裡去,每天一剝開眼就是上百人的吃飯問題……對內還要一副溫柔賢良的慈母樣子。
一個人做到這個程度容易麼?!不——容——易!
而這個盧嫣然仗著自己是金三孃的女兒,便恣意地揮霍著母親對她的所有寵愛。
如果說沒有人教導她怎樣學會怎樣做一個更好的大家閨秀,怎樣對這個世界對自己的親人充滿感恩之心的話,盧嫣然這麼的無知狂妄又另當別論。
可是原角色從小就給盧嫣然請最好的先生,從詩書禮儀琴棋書畫,全部悉心教授。
書本里那些為人處世的道理,教導她敬畏天地感恩父母……這些都學都狗肚子裡去了嗎?
這些沒有學到,卻偏偏學到了無知和忤逆。
之前面對母親流血的斷臂,只一心想著她的情郎,現在仍舊為了一個男子去詰問自己的母親“為什麼要殺了對方”?。
未曾有一點對母親的擔憂關切…甚至連“母親”手臂怎麼續接上去,是否經歷了痛苦,這樣的問候都沒有。
青芽的資料中只有以德報德以怨報怨,別以為是“母親”所以就理所應當把身體心靈都掏出來,就算是被對方在地上踐踏也要充滿憐愛和疼惜……
盧嫣然捂著臉頰,她不敢相信這就是那個一向對她百依百順的母親,這是對方第二次打她了。
盧嫣然哭著跑了出去。
不一會,有僕役來報:“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小姐她要離家出走”
青芽懶得理會,跟司言聊天:“……怎麼會啊,竟然還差5%?”
過了一會,弟子來報:“師父師父,不好了,師妹她,她要自殺…”
青芽對司言道:“……為什麼我現在感覺身體中原角色的殘念越來越弱了啊?”
司言一臉黑線,你把人家女兒打了,不管女兒有多麼的不對,多麼的……反正總之一句話,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