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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芽收回思緒,對於一組資料而言,只需要一個意念,便能將這些紛亂的干擾能量撇開。
正當她要用魂玉繼續修復身體的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司言的聲同時傳來:“這個時間點……應該是金三孃的侍女,柔兒。”
因為金三娘畢竟不是那些內宅婦人,就連睡覺都需要人在旁邊守著,上廁所都要別人陪著…這個侍女的工作幫她送送飯,收拾房間,把衣裳拿去後院浣洗。
其實這些以前金三娘自己就能做的,也是因為五年前在集市上遇到一個賣身葬父的,恰好當地有一個地痞在那裡調戲姑娘。
金三娘便順手把那地痞扭送官府,可是那姑娘便纏上了她,反正說自己從小沒了娘,現在爹又去世了,孤苦無依。而且她自己吃苦耐勞,洗衣做飯鋪床疊被什麼都能做,讓她給她當牛做馬報答恩情。
旁邊跟著的人也說,這女孩子也太可憐了,若是讓其一個人流落在外,指不定要被那些居心叵測之人糟蹋成什麼樣子。
反正現在整個金家上下不下百人,多一個人不多少一個不少,也就是添一雙筷子的事情,但是卻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於是乎金三娘便把這個叫柔兒的姑娘留了下來。
柔兒果真非常的懂事,也非常的勤快,而且很快還和盧嫣然成了好朋友。
時常陪著盧嫣然,護著主子。當然,她每天都會抽空來給金三娘送洗臉水,收拾房間之類,漸漸就形成了一種習慣。
柔兒進來,一邊熟練地佈置著東西,一邊像平常那樣聊著。
青芽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驚弓之鳥一樣,煢煢孑立,所以不管這個看起來多麼人畜無害,完全沒有任何傷害背叛她的理由的侍女,她也充滿了懷疑。
柔兒把面巾擰好遞給青芽,“夫人,明天……真的不舉行訂婚儀式了嗎?我看小姐她好像很傷心的樣子…”
柔兒的聲音如同她的名字一樣,輕輕柔柔的。
但是青芽卻一點也不覺得好聽,相反,甚至有些反感。
呵,什麼叫“好像”和傷心,任誰一看就是非常失望,甚至跟她這個母親頂撞過卻反被打了。卻說的這麼懵懂不知事的樣子。
完全是一種直覺吧,青芽總覺得這個看起來足有二十多歲的女孩子,怎麼看都有些假。
其本身是那般悲慘命運,又在這府中當了幾年下人,總之這份輕柔和貌似單純太不符合她的人設了。
青芽站起身,沒有說話,淡淡地結果棉巾,手上傳來溼熱的感覺,就在她正要往臉上洗煉的時候,司言突然傳音:“芽芽,你等一下。”
青芽停下手中的動作,問道:“司言,怎麼了?”
司言道:“你等一下,我把我的一條觸手探一探…”
青芽便下意識背過身,走出兩步。
只見一個白白胖胖的花生蟲一樣的觸手從青芽的掌心稍稍探出,然後上面的細小觸鬚緊緊抓著溼熱的棉巾上。
青芽想起一個詞:探頭。
所以司言是懷疑這棉巾有問題,在幫自己試毒?!
可是…柔兒是自己用手擰的,如果是在這洗臉水中做手腳的話,她自己豈不是也要…
想到這裡,青芽驀地恍然……萬一人家實現就服下解藥呢?
很快,司言君的資訊傳來,帶著疑惑的聲音:“咦,沒有毒啊……”
這時,柔兒在一旁從一個小爐中用勺子舀出黑色的碳石,裝進一個個拳頭大小的袋子裡,拿到青芽面前:“夫人,這是奴婢剛剛燒熱的。咦,這面巾好像都涼了,這樣洗煉可不好,讓奴婢再幫你擰一下吧。”
這個裝著熱碳石的袋子,青芽從原角色中也搜出相關記憶,是盧嫣然聽說她身上時常關節地方有些痛,聽到這個小單方,便找來給金三娘使用。
莫說,在金三孃的記憶中,這玩意兒很管用。
一旦敷在疼痛的地方,所有不適都會立馬減輕,並且內力也不會再消散。
所以這幾年金三娘一直都在用。
青芽不由得想到“既然這玩意兒那麼好,為什麼金三娘身上的傷一點都沒恢復呢?而且就連平時練武的時候受傷也是如數地堆積下來,若不然也不會弄得這滿身都疼痛啊。”
司言:“嗯,這個的確是有些奇怪。你等一下啊,我再來給你試一試。”
說著,司言便又伸出他的胖胖觸鬚,接觸在布袋上。
片刻,他傳音:“咦,奇怪了,這個也沒什麼問題啊。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