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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一紙契約之後,司言感覺自己終於變得名正言順了。
終於有種農奴翻身把家當的感覺。
開始一本正經地跟青芽說道:“說實話,這兩次看你去完成異世界的角『色』,都讓人莫名揪心的很。”
青芽覺得其實自己已經做得夠好了呢,而且最後也是超出預期地得到酬勞,怎麼在他看來就“揪心”了呢?
而且,既然他覺得揪心幹嘛不提出來?
好吧,以前他們的關係貌似還沒有如此“親密”。
想著反正現在兩人的利益和目標都是一致的,所以他現在總不可能再來坑自己吧。
而且自己的確才開始對異世界的角『色』的『摸』索中,多聽聽總沒壞處。
於是她一邊朝培訓大廳走去,一邊用意識和司言交流,“你又不早告訴我,你要早跟我指點的話,我絕對不會讓你揪心了啊。”
司言聽著青芽的話很是熨貼,不過他卻一點也不會被對方這軟糯糯的話所『迷』『惑』住的。
這傢伙,跟誰都是這幅樣子,說不定在說這些的時候就在想著怎麼幹掉對方拿經驗值了。
嗯,好吧,他現在一點也不用擔心她會對付自己,或者是換掉自己了。
因為他們有契約啊,哈哈!
“就拿上一個角『色』來說吧。其實人類之於星球之心而言,就像孩子和母親。當然,對於星球之心,在她身體棲息的所有生靈都是她的孩子,植物,所有動物,甚至是昆蟲……還包括細菌,等等,所有一切都是她的孩子。可是最後其中一個孩子把其餘所有的孩子都搞死了,而且還自私地想要把她的心摳出來當作逃離她的能量。你說她該不該憤怒?該不該生氣?該不該報復?”
青芽懶懶地應了一聲:“該,該。這樣調皮的孩子就是該好好教訓了。”
實際上心裡壓根兒就沒這樣的感覺。
丫的,要是自己身上長滿寄生蟲,不僅榨乾了自己的血『液』,還要掏走自己的心的話,分分鐘教他們重新做人。
司言繼續道:“所以她只是想要回自己的心,然後重新的,一點一點地恢復自己幾近崩潰的身心而已…而她一旦恢復了,想的就不是要怎麼‘修理’自己的孩子了,而是一心想要他們過得好,想要他們繼續留在自己身邊…”
“其實你在後來的一年時間已經做得很好了,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能夠再在上面待個三五年,在那個星球上再建立幾個超級大的綠洲,然後再幫助那些倖存下來的人類建立自己的家園,甚至是建立一個全新的文明的話,那麼你獲得的可能就不是星球之心那麼一小塊生命魂石的感恩了,甚至還有來自那些倖存者的感恩……”
青芽走著走著,突然站著不動,忍不住道:“你的意思是,兩邊都吃?”
司言愣了一會,繞了幾個彎才明白青芽的意思,認命地點點頭:“就是這個意思吧。”
青芽吸了下牙花子,“嘖,這個雖然沒有直接收穫經驗值來的爽快,不過若是能讓另一方給更多的酬勞,也是很不錯的呢。”
她說著說著,越想越覺得其中有什麼東西梗著一樣。
歪著腦袋思索半天,突然道:“咦,莫非你的意思是,那些釋出到世界頻道的角『色』,是……那些劇情世界的其中一方的實力釋出出來的角『色』?所以……”
司言看著青芽歪著頭想問題的呆萌萌的樣子,突然有種老懷大慰的感覺。
嘖,自己只是提了一下,就能想到這麼深層次的問題,著實不容易啊。
孺子可教,看來自己這次契約真是籤的值當。
司言言簡意賅:“沒錯,所以以後在篩選角『色』的時候,不僅是要看這個角『色』的難易程度,更要看整體劇情,然後再對角『色』進行站位。其實,一般而言,角『色』要求都不會明白地寫讓你怎樣怎樣。比如上個任務,它不可能寫讓你去拯救一顆瀕臨死亡的新球,那樣的話別人只會望而卻步,而且才那麼一點報酬,根本沒有人會去的。只要選對了站位,就算最後完成的不怎麼理想,也很難失敗掛掉。”
青芽聽了司言的話,頓覺豁然開朗,笑了。
用自己酬勞的三層讓一個成熟的睿智的獨立意識為自己服務,值,超值。
青芽這次連升了幾級,而且下一次選擇的角『色』也不知道是機器人還是其他的角『色』,所以先去培訓中心接受一下薰陶是非常有必要的。
培訓大廳裡永遠都是人來人往的場面,青芽聽到命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