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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放心。
“我這不是回來了,安心睡吧。”餘驚鵲躺在床上說道。
“今天上班,我聽顧晗月說,昨天晚上一警員被人捅了一刀,差一點一命嗚呼,你晚上在外面小心點。”季攸寧想起來顧晗月說的事情,就不寒而慄。
警員她不在乎,她是擔心餘驚鵲有一天,也遇到這樣的事情。
聽到季攸寧的話,餘驚鵲鬱悶,這件事情顧晗月怎麼知道的?
不過轉念一想,這種訊息都傳的很快,一傳十十傳百。
顧晗月有心打聽,自然是很容易打聽到。
不過她告訴季攸寧幹什麼,這不是讓季攸寧跟著瞎擔心嗎?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餘驚鵲柔聲說道,季攸寧現在困的迷迷糊糊還願意和自己說這些,那就是對自己的關心。
他不至於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那些學生膽子真大,也不怕被抓到。”季攸寧看來連事情是怎麼發生的都知道。
“誰說不是呢,學生不好好上學,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餘驚鵲嘆了口氣說道。
季攸寧很想說,這不是亂七八糟的事情,那是學生們的抱負,他們想要用傳單喚醒更多被欺騙的人。
只是這些話現在說,很不合時宜,季攸寧便沒有開口。
“你們會抓那個學生嗎?”季攸寧問道。
“他捅傷了警署的警員,當然要抓人。”這一點是不需要想的。
“是用什麼罪名,傷人罪名,還是抗日分子的罪名?”季攸寧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這兩者之間的差別很大,你傷人罪的話,就算是傷的警員,你也不用死。
如果你賠錢,警員諒解你,可能幾個月就能出來。
但是如果是抗日分子的罪名,就不是錢的問題,會很麻煩。
餘驚鵲知道季攸寧是擔心那個學生,但是他認為基本上是抗日分子的罪名。
卻也不想季攸寧擔心,搪塞的說道:“這件事情不歸我們管,我也不清楚,你也別胡思亂想,睡覺吧。”
聽得出來,餘驚鵲不願意談論這個話題,季攸寧心裡便已經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