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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歌,唱一遍之後薛無算就停了下來。這首歌他以前學過,當初他一個人在外面混的時候,夜深人靜時也會想想自己的未來。覺得要是自己某一天被人捅死在街上的話,卻沒有遇到過一次所謂的“愛情”豈不是很虧?習慣性的就會哼起這首歌,作為對未來的一種奢侈的幻想。
現在,這首歌唱出來薛無算自己都有種新奇的感受,少了一種無奈,多了一種對生活的明悟。老?他身為閻羅怎麼可能老。死?一樣,不論是他自己還是別人,只要被無道地府統御他就能讓這個字永遠也不降臨在任何一個生靈的頭上。
所以浪漫也好,幸福也罷,只要到了他的手裡,誰也拿不走。
隔著門,薛無算就能感覺到裡面的周慧茹已經哭上了,要不是裡面還有人攔著,這傻女人都自己開門跑出來了。
一首歌,讓屋裡的人再一次見識了新郎官的本事。一把普普通通的吉他,演繹出來的卻是一副深入心底的畫面和故事。順著歌聲,不論是誰,經歷過的或者沒經過的,或者正在經歷的,都有自己的感悟。唯一相同的就是:這也唱得太好了吧?!
甚至在這一刻,單論歌聲,所有人都覺得什麼歌星跟這位新郎官比起來提鞋都不配!
“行了吧?”
“啊?哦!行了!”
薛無算聳聳肩,徑直就推開門走了進去,身後的伴郎自然又是一大疊紅包撒了出去,這次紅包更厚。
“閨房”裡,早早佈置妥當的紅色床單上週慧茹淚眼婆娑的坐著。眼神就像是一團火,想要燒進薛無算的身體裡。
“等急了吧?”
“嗯!”
“歌好聽嗎?”
“好聽,以後每次回來都要唱給我聽。唱給我一個人聽。”
“好。”
本來進了新娘的閨房還有一個習俗就是給新娘找鞋子。是寓意“好事成雙”的意思。畢竟鞋都是一雙一雙的,為新娘穿上鞋就是“成雙”。沒什麼道理,只是風俗而已。
可是,薛無算的感知再次讓藏鞋子的伴娘們一陣無語。根本就像是事先知道的一樣,輕輕鬆鬆直接上去把鞋翻了出來,然後拉出周慧茹的腳穿上。然後不用誰說,薛無算胳膊一橫就把周慧茹的抱了起來,哈哈一下,說了一聲“我們走”,就抱著周慧茹出了“閨房”。
婚車隊再次啟程,去新房裡轉了一圈,完成了“進門”這個風俗習慣。最後就是直奔婚宴的酒店。在那邊,很多賓客都已經到了。
周慧茹下了車就去準備等會兒的婚禮儀式了。而薛無算看了一眼充當接待的一位龍虎山修士,點了點頭,直接就進了主宴會廳。他要去看看廖老頭和那些福利院的人。
廖老頭的興致很高。坐在第一排的主桌上,一邊和周慧茹的父親聊著天,一邊笑容滿面的看著正在旁邊幾桌坐著的孩子們。
孩子們很多都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場合,因為和主流社會有天然隔閡或者自身缺陷的原因,雖然也很開心,但卻表現得非常的侷促。看著桌上放著的婚禮蛋糕,想吃,卻又不敢。有一些痴傻的孩子,一個勁的嚷嚷要吃,被邊上照顧他們的護工拉著。場面有些亂,引來了周家親戚的注視。這就讓別的孩子們更加的忐忑甚至是感到羞愧。
薛無算本來想去直接給廖老頭和自己的岳父打招呼的。可當他看到了孩子們的反應之後立馬改變了主意。
“今天是我結婚,你們都是我的小弟小妹,都是自家人。所以你們全都是這頓飯的主人。主人想要吃什麼玩兒什麼需要聽別人的意見嗎?”一邊說著,薛無算微微抬了一下手,立馬靠過來一個酒店的經理。
“薛先生,有什麼吩咐嗎?”
“孩子們的蛋糕少了,一桌再加一個,桌上的切好了分給他們先吃。”
“好的薛先生,我們馬上準備。”
說完,薛無算拍了拍一個痴傻的孩子,那孩子看著薛無算居然不怕,樂呵呵的衝著薛無算直笑。
“嘿,到底是自家人,不怕我。放心的吃,吃完了,給你禮物。”
沒人知道薛無算所說的禮物是什麼。
說完,薛無算又看向各桌的護工,笑道:“都是家裡人,不用在乎禮數。孩子們想怎麼吃怎麼玩兒就怎麼吃怎麼玩兒,不需要約束他們。好吧?”
薛無算的氣勢那是足足的,護工們心裡卻暖洋洋的,連連點頭,都明白這位是真真切切的把這些孩子當成自己的家人了。他似乎也只有這些家人。
廖老頭擺了擺手,似乎明白薛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