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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作烏煙瘴氣一般，如狂流朝著白衣女子吞沒而來。
白衣女子並不懼怕，袖手一番，一條太古洪荒河流繞體，直接把九大腐朽諸天給隔開了。
姬陽知道這一戰自己幫不上忙，只能全新修煉，同時忍不住問道：“天是殺不死天嗎？”
白衣女子低語道：“如果可以，太古年間，那個人已經把諸天殺了。”
姬陽沉默。
白衣女子又是風輕雲淡的一笑：“他不可以，但不代表你做不到。”
姬陽又問道：“那以前，天為何而死？”
白衣女子道：“即便是天，也不是永恆的，他們也會老死，所以他們需要祭品，眾生就是他們的祭品。”
“不捨得吃祭品的人，他們都死了。”
姬陽詫異。
他繼續問道：“天追求的是什麼？是永恆嗎？”
白衣笑了笑：“追求永恆？沒什麼東西是永恆的，他們應該為活著而活著吧。”
姬陽沉默。
白衣女子又道：“理論上是存在永恆的，但必須要躲過那一劫。”
“但那個層次只是存在於山主的推論之中。”
“等你達到天的層次，你就會知道了，說出來會打擊你的信心。”
諸天還有劫數？
姬陽暗暗記住了白衣女子的教誨。
這時，諸天攻破了白衣女子的放手，一個拳頭集中了她的腹部，她身體裂開，洪荒血脈流淌，慘不忍睹。
不過她的血很純淨，而那些被汙濁的腐朽諸天完全不一樣，但很蒼老，有一種即將枯竭的感覺。
姬陽猜測，這應該是放棄吃祭品帶來後遺症，這個女人已經老去了。
但白衣女子臉『色』不變，甚至沒有任何情緒，回應了一拳，直接把那名諸天給錘爆了。
而此時，姬陽也完成本源甘霖的煉化。
他的肉身開始失控。
“小朋友，看你的了。”白衣女子道，聲音帶著不捨。
姬陽問道：“女主和山主的交易是什麼？”
白衣女子道：“給你讓位。”
讓位？
是天位嗎？
姬陽也知道，天位只有三十三個，人滿了，後面的人就不可能上去了。
白衣女子說道：“不用悲傷，我已經老了，遲早要讓位的。好在我也轉世成功了，如果有朝一日，你能夠走到天地盡頭，走出最後那一步，記得帶上我的轉世之身。”“我雖然看不到天地盡頭之後的風景，但轉世身能夠看到，那也是極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