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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說起來我們還沒有讓你指揮過大規模的戰鬥呢,不知道你對現在的戰鬥有什麼理解嗎?”煌這個時候走出來問。 “大規模的戰鬥?現在進行的戰鬥也不是大規模的,就幾百號人,上千號人進行的戰鬥,說實話,如果沒有近衛局下場的話,充其量就是大規模的火拼械鬥而已。” 煌這個時候說,“對了,博士,你之前跟碎骨在陣地之前進行的談話,我感覺挺不好的。雖然說你們兩個隔的挺遠的,但是碎骨無論如何手上都拿著遠端武器,就算是有重灌幹員在身邊保護你。也不能那麼冒險,而且...看起來挺異想天開的。” 我笑了笑,回覆說。“煌,你覺得我們羅德島有思想嗎?” “當然有,為感染者謀求利益就是我們的思想啊,雖然說我有一種預感,只要過多幾天,你掌握大權之後,這個思想就變了。” “那麼整合運動有思想嗎?” “當然也有了,他們只是以另外一種極端的方式謀求利益而已,只不過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了。”煌說道。 “不,他們的行為並不能稱之為思想,而是一種本能的行動。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如果有人拿塊磚頭拍著你的臉一下,你下意識會還手。對於那些被迫當整合運動的感染者來說,他們遭遇的可比板磚拍臉上要難看多了。 對應的摧毀切爾諾伯格以及殺死雪原上面的村莊村民,就是他們還手的行為。” “聽起來挺對的,但博士這跟你和碎骨的講話有關係嗎?”煌問道。 “有關係,而且有很大的關係,碎骨這個孩子吧,說起話來,雖然說特別冷酷,但終究還是個小孩。因為生存問題而鋌而走險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終究還不堅定,有著改邪歸正的可能,只可惜過去幾十年這片土地上一直奉行的歧視政策,使得他不再相信我的承諾。 還是拿磚頭舉例子,那麼整個泰拉遭遇的情況就是所有人在被板磚拍過之後,除了還手以外,既沒有找回氣的方法,也沒有約束拿磚頭的人的辦法。 而我這個時候跳出來說——別還手,這個人會因為打人進監獄的。那麼還有人會相信嗎?就因為沒有人相信我就能不喊這句話了嗎?” “這也不對呀,博士,被人打了還手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那是在管理意識沒有深入人心,僅存表面造成的結果。這個過程是一個十分漫長的,是一個學,漸進的過程。遭遇問題能夠自己解決和只能自己解決是兩個概念,你明白嗎? 而目前這片大地上所有人都只能自己解決,沒有辦法尋求人員或者機構的處理方法。就連我們羅德島也只能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保證平等和非歧視,所能做的極限也只是提供一部分的醫療幫助,僅此而已。” “所以剛剛你談話的目的是想勸碎骨入夥,那傢伙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命,難道可以憑一句投降的話逃之夭夭嗎?那對那些死去的人多麼不公平啊。”煌有些生氣的說。 “博士,我也不明白你所說的話,碎骨他很強,擁有殺死你的能力,如果剛剛他假裝投降,那你就有生命危險了。”灰喉說道。 “博士,而且你說的話太流水賬了,他孃的哪有在兩軍陣前聊人生的,這樣真的顯得很幼稚。”一個紅色頭髮,吃著冰淇淋的幹員說道。 “態度還要擺出來的嘛,這話我不說,難道你指望了星熊長官和陳長官去說嗎?”我微笑著說道。 “而且要說一句話糙理不糙的話的話,那就是碎骨,他是憑本事打出統戰價值的。本來是有機會起義,結果他沒抓住。給我們造成了巨大的傷亡。 他自己也搭上了命,我們雖然贏了,但是也付出了代價,這個代價如果在思想工作上做好的話是可以避免的。” “不過你們的批評,我也聽著。我也記住了,下一次我不會這麼冒險了,而且我也好好整理一下語言說的更加動聽一點,我突然覺得嘉維爾之前給我提了一個建議,就非常好哇,整一個大喇叭車過來在那喊過去效果會更好一點。 喊的內容呢也不用太複雜,就說帶武器投降之後給多少錢?不帶武器投降給多少錢?長官過來投降給多少?這幾十年反動政府持續的鎮壓,高立場的思想工作很難展開,也不好落實給承諾呢也沒有人會去聽。 還不如直接說給多少多少錢,這樣來的實在,龍門我記得有不少銀行吧,直接去取錢,然後用現金給上繳武器完的整合運動,一定要有強戰力的幹員在那做場子才行,明白了嗎?” “可是這真的有用嗎?” “嘿,那是因為你們對戰場的觀察實在太少了,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幾次戰鬥下來都是碎骨在那裡喊著嗓子指揮,在碎骨要求撤退之前,他們依然向填土坑一樣往上填。但是碎骨意要求撤退或者死亡,他們就像作鳥獸散一樣遁逃。這說明整合運動的管理是極度扁平化的,要想打倒他們,不需要整片打到執照吧?他們的支柱,他們的頭給拔掉就可以了。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