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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洋站在建築隊的門口,看著那些熟悉的工友們忙碌的身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捨。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們已經成為了木子洋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然而,開學的日子終究還是來了,木子洋不得不離開這個溫馨的大家庭,要去職業中專報到了。 “木子洋,你要走了啊?”工友小鄭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啊,要開學了。”木子洋勉強笑了笑。 “以後有機會再來玩啊,我們都很捨不得你。”小鄭說。 “我也很捨不得你們。”木子洋的眼中閃過一絲淚光。 回到家中,木子洋幫母親整理門頭的貨物,起身時感到腰部一陣劇痛,差點摔倒。 母親擔心地催促他去看醫院看看,這讓木子洋感到十分為難。他從小性格內向,依賴別人,準確說是嚴重依賴父親,從不善於與人交流。 如今父親已經離世,木子洋只能硬著頭皮自己去面對這些從未經歷過的問題和困難。 到了醫院,木子洋有些茫然。他從未自己掛過號,也不懂得如何去找醫生。他站在大廳裡,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感覺自己彷彿被世界拋棄了。 終於,他鼓起勇氣,找到了一個看起來比較親切的護士。 “請問,掛號要怎麼掛?”木子洋小聲道。 護士看了他一眼,微笑著說:“你是第一次來醫院嗎?掛號很簡單,你可以在那邊自助掛號機上操作,也可以去視窗排隊。” 木子洋道了謝,走向了自助掛號機。他的手在螢幕上摸索著,心裡卻緊張得像只小鹿亂撞。終於,他成功地掛上了一個骨科醫生的號。 等待的過程中,他的手心裡已經溼漉漉的。他看著螢幕上的提示,一會兒又看看時間,心裡不禁有些慌亂。 終於輪到他了。他走進了醫生的診室,一個看似剛實習結束的年輕大夫正在裡面等他。 “怎麼不舒服?”醫生問。 “我腰有點痛。”木子洋說。 醫生做了些基本的檢查,然後說:“你這有點麻煩,去拍個X光片吧,等結果出來再說。” 木子洋心裡咯噔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醫生開了單子,他拿著單子去交了錢,然後去拍片的地方等待。 拍完片後,他拿著片子找到了醫生。醫生看著片子,說:“你的椎間盤有些病變,但問題不是很嚴重。你可以做一些物理治療,比如拉單槓。也可以用一些藥物來緩解疼痛。” 木子洋點了點頭,道了謝後離開了醫生診室。 他心裡有些迷茫,他不知道這個病是否嚴重,也不知道該如何治療。而且,他還不知道該如何向母親解釋這一切。 木子洋略微一想,拿著診斷結果跑到大姑那裡,本想借著大姑離休幹部免費醫療的好處,蹭點藥品。然而,大姑看到結果卻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發火,責怪母親沒有照顧好木子洋,暴風驟雨了半小時。 木子洋知道大姑和母親的關係因為上次的家庭會議而鬧僵。最終,他還是決定什麼都不說,默默地離開了大姑家。 木子洋回到家門口,停止了腳步,猶豫要不要告訴母親實情,想了片刻,木子洋決定隱瞞去大姑家的事情,更不會說大姑發火的事了。 第二天,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木子洋在漫無目的的翻著《張周聲屏報》,突然,他被報紙上的一篇軟文吸引住了。 這篇軟文,實際是一個治療腰椎病的廣告,這個治療方法聽上去確實很神奇,同時他也看到位置,這個地方距離他們有點遠,位於張周市的另一個市轄區齊都區。 當他們討論是否前往齊都區接受治療時,王順義主動表示陪同前往。 隨著時間的增長,木子洋和王叔的關係已經很熟,母親半開玩笑地說讓你王叔出醫療費,但王叔選擇了巧妙的迴避,木子洋也沒太在意,他理解,王順義與他們這個家目前實質上沒有任何關係,母親林秀華的話只是表達一種調侃的態度而已! 同時,木子洋也意識到王順義和他們家之間的戒備。雖然王叔介入他們家庭這麼久了,但王順義始終在金錢上保持距離。木子洋明白,這是王叔自我保護的一種方式,可以理解。 說走就走,他們四處打聽,最終找到了這家掛靠在齊都人民醫院下面的專科門診。 治療時間大約一個小時,木子洋需要進病房先烤電,再按摩,木子洋讓王叔去等待室休息一會。 治療按摩期間,醫生經常有話沒話的跟患者閒聊,隨口問了木子洋一句:"旁邊的是你什麼人?" 木子洋猶豫了一下,隨口恍惚地說了一句:"是我爸!" 醫生略微嗯了一聲,木子洋看出醫生的質疑。木子洋瞬間感到後悔和尷尬,因為他忘記了一個重要的細節,王順義是個禿頭,而他自己頭髮烏黑濃密。他的謊言只是為了面子,卻在醫生的質疑下暴露了出來。 在經過多次求醫問藥後,木子洋終於瞭解到他的腰病並不嚴重。他得知椎間盤病變和椎間盤突出是兩個不同的概念,而他只是椎間盤病變,並沒有椎間盤突出。他回想起醫生的話,心中有些惱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