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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黎若白抿嘴笑，瞟他一眼：“其實你也活該。”
韓勠探身：“你是想說賤吧？”
黎若白當沒聽到，跟著手機音樂聽著，卻皺眉開口：“這首沒上一首好聽。”
韓勠重新換回去，示意開口：“我也在考慮以後發展，是不是一定簽約公司。只是開工作室有點懸，所以看看出發吧播出後什麼反響，我看看能不能順勢也開一個。自己做主。省得以後和公司鬧矛盾又兩年，我耽誤不起了。”
黎若白語氣一滯：“不一定是兩年……”
韓勠一愣，張大嘴看著忍著笑的黎若白：“可能直接按死是嗎？”
“呵呵。”
黎若白笑。
韓勠沒好氣關上手機音樂，隨即好奇詢問：“對了你說一首歌要怎麼發行？”
看著黎若白：“就是說在不用經紀公司幫忙的前提下。”
黎若白失笑：“你就算沒錄製過專輯，入行那麼多年居然不知道嗎？”
韓勠搖頭：“我以前只拍戲。”
黎若白撇嘴：“又裝。”
想了想，黎若白開口：“找專業音樂公司進行整體包裝錄製發行……”
“嗯……”
韓勠點點頭：“mv的攝製組呢？”
黎若白想了想：“也能負責，不難。”
韓勠開口：“製作成單曲，要麼是數碼的，要麼是cd？”
黎若白無奈：“都好解決。”
不解看著他：“所以你只是找不到而已，這需要問嗎？或者我也可以找人介紹給你。回去問問看。”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
韓勠撥出一口氣。
黎若白疑『惑』等待，韓勠突然背身面對視窗聲音沉悶。
“沒錢的情況下這些能做到嗎？”
黎若白張大嘴看著他，但他已經在之前笑出來。
黎若白失笑掃他好幾眼，也知道他笑的意思。
“霸王餐啊？”
黎若白開啟吐槽模式：“你顏值高就可以免費嗎？學羅煥刷臉？”
韓勠笑了，半響終於抬頭靠在車門邊，臉頰少有的笑得發紅，也是不好意思的。
黎若白咬著嘴唇看著他，因為似乎接觸時間長了，也是成為“朋友”了，好像可以接觸到他真實的一面……
或者半面。他隱藏的自己還是很多。
卻也覺得有趣和親切。
“或許……”
黎若白沉默一會，似笑非笑看著他：“你其實變相和我借錢？”
“沒有。”
韓勠突然抬頭開口。
黎若白嚇了一跳：“你好認真啊。”
韓勠一頓，搖頭開口：“沒有。你當我什麼都沒說。暫時不錄也沒什麼，反正歌已經是我的了。”
黎若白看看韓勠，也沒再多說。車繼續朝前行駛。
風景秀麗，陽光溫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