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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哈哈。”
“那我念。”
白清紫拿過來：“我來唸。”
幾人繼續聽著，白清紫開口。
“或許是這種安心的氛圍，讓我有點任『性』。那一天就一定要鬧著讓他去米蘭。雖然是導演安排的，不知道後來怎麼就有點投入認真了。現在想起自己有點任『性』甚至是自私。完全當做他曾經對我的照顧是理所當然，而他不幫忙的我就發脾氣。很抱歉。”
“是這件事。”
牛滔看看汪柯，汪柯點頭：“也不能說自私。關係好鬧一下有什麼的。”
黎若白低頭沒說話。韓也靜靜聽著。
“但給我觸動最大的，不是他跳進水裡，追上我的船。也不是他之後對我那麼遷就，不管是唱歌還是做菜，甚至連平時搞笑喜歡懟人調侃，都不再有。”
“讓我突然很難過的是，他知道我是導演安排下故意如此後。對我說……他難受一天。”
所有人都沒有笑鬧調侃的心情，因為黎若白就用這種口述一般沒有華麗辭藻的語言，讓大家回憶起那一天，兩人之間的情感互動。
此刻黎若白低頭，眼睛有些紅。韓走過去要安慰她……被牛滔嗔怪推開，自己抱著黎若白。
韓尷尬走回去坐下，惹得眾人一陣笑。但笑過之後，溫馨繼續。
“那一刻我想起曾經他經歷了多少掙扎和困難，他走到今天並不容易。反而一直還要照顧我的情緒。曾經我想幫他，他也不用。如今我不但沒幫他什麼，反而成為他負擔的一部分。”
“我想對他說聲對不起，可我知道那不是他想要的。也許這是我和他認識至今，最後悔和內疚的一件事，我可能會永遠記在心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釋懷。”
“要收尾了……藉著這個機會，我想表達我的歉意。”
“對我永遠的好朋友，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