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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只是許久之後，看著黎若白：“別怪韓勠。他這半個月是真的在趕戲。”
黎若白撇嘴：“誰不是？”
王智笑著：“那你不也很久沒給他打電話？不是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才想起來，你自己也沒意識到吧？”
黎若白皺眉：“那他是男的。”
王智無奈：“這時候想起他是男的了？那你身為女人該給的溫柔順從之類的給了嗎？”
“哇。”
黎若白摩挲肩膀咧嘴：“還……還溫柔……還順從？”
王智點頭：“雙標這就是。自己做不到女『性』該給的，卻一定要求人家要有一個男人樣。”
黎若白打量王智：“你哪頭的？是誰經紀人？怎麼總站在他那邊？我倆私人關係怎麼互動你都管？還是替他抱不平？”
王智只是笑沒說話。
黎若白探身：“倒是最近劉哥反而給我打了電話。”
王智一頓，隨意詢問：“是嗎？說什麼了？”
黎若白搖頭：“也沒說什麼。就是問問我近況。”
笑著開口：“挺客氣的。比以往客氣多了。從來沒感受過的那種。”
皺眉看著王智：“所以我更確定你們揹著我在謀劃毀約的事。包括公司好像也是。”
王智不置可否，半響開口：“他這半個月趕戲累得要死，又怕給你打電話聽到你的聲音就卸了勁，所以不敢聯絡你，直到終於緊趕慢趕為的就是提早一天來接你去捷克。”
黎若白驚訝看著王智：“提早……一天？”
王智點頭：“他說你和他講過，要去國外可以暢快一天。雖然之前進度快，但是架不住他總請假做節目，兩相抵消其實還是差不多。為了可以贏得這一天，他沒日沒夜趕戲。直到昨晚11點才結束，睡了不到三個小時又坐車過來。”
黎若白瞪大眼睛看著王智：“他……他怎麼……”
王智輕嘆：“他不想再玩以前失蹤一天的套路，他要走正規途徑讓你得到這一切。哪怕很難。”
眯著眼睛看著不遠處好像失去焦距一般：“但我相信，以後隨著發展越來越好，一切都會越來越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