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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固的藤蔓,就如同一把螺旋體的長槍一樣。
鹿盔看著眼前的蟲人將軍,他伸出手,一抹暗紅色的藤蔓在他手指尖晃動,最終形成了一把古怪的木刀,大德魯伊輕聲說:
“當年,你撕碎我可憐的瓦斯坦恩的軀體的時候,他也許和你...一樣疼...”
“唰”
暗紅色的刀光一閃而逝,被藤蔓中富含的毒液麻痺的拉賈克斯掙扎著,發出了攝人的咆哮,但它僅剩的左臂也被斬開,帶著強烈腐蝕性的綠色鮮血灑的到處都是,但鹿盔並不在意,他將沾染著蟲血的木刀抵在蟲人將軍醜陋的三角型腦袋上,他用沙啞的聲音問到:
“你...知錯了嗎?”
拉賈克斯那噁心醜陋的複眼閃耀著古怪的光芒,儘管這隻蟲人並沒有表情,但鹿盔能從那複眼的光芒裡感覺到一抹“譏諷”,這讓大德魯伊內心的憤怒之火燃燒的更加旺盛,眼前這生物的心靈如同它的外表一樣醜陋,根本沒有懺悔之心。
大德魯伊突然覺得和這樣的生物交談毫無意義,在這樣的傢伙身上他永遠也找不到復仇的快意。
這讓他變得意興闌珊,但1000年的仇恨驅使著他舉起木刀,他不再去看這蟲人將軍,雙臂用力之間,這閃耀著自然光芒的堅固木刀就洞穿了拉賈克斯的複眼,直刺入它的大腦,將那蟲腦徹底攪碎。
黑色的蟲人將軍全身顫抖著,蟲人可怕的生命力讓它在大腦被攪碎之後還保留著活動的能力,但這隻能加重它的痛苦,而鹿盔也不會憐憫的給它一個痛快。
大德魯伊放開刺入牆壁的木刀,他左右看了看,大概是因為拉賈克斯戰死的原因,周圍的蟲子已經跑得乾乾淨淨,但拉賈克斯作為蟲人將軍,它在其拉蟲人的社會體系裡堪稱位高權重,它寧死不屈的守在這廢墟深處,就說明這裡肯定有更重要的東西。
鹿盔彎下腰,撿起了蟲人將軍使用的古怪巨劍,這玩意鋒利無比,可以輕易的撕開他變幻的噩夢毒蠍的甲殼,雖然是用蟲子們的邪惡方法鍛造出來的,但這依然是一把難得的好兵刃。更何況,這玩意對於鹿盔而言,還具有更特殊的意義。
大德魯伊沿著佈滿了菌毯和蟲屍的山路向前行走了數分鐘,在一處斷崖之上,他向下眺望,便看到了斷崖底層佈滿了河溝的,密密麻麻的白色蟲卵,那幾乎遍佈了整個河谷,就像是蟲人們用於集中孵化的“蟲巢”一樣。
鹿盔的第一想法,就是調集獸人噴火兵來將這些噁心的玩意徹底燒燬,一旦這些蟲卵孵化,頃刻間又是十幾萬難纏的蟲子,但大德魯伊很快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他從口袋裡取出一塊特殊的方尖碑,放在斷崖邊,幾分鐘之後,在地面翻滾之間,一頭手持戰矛的黑色蛛魔出現在了鹿盔身邊。
這從地下進入廢墟的蛛魔斥候一眼就看到了遍佈整個河谷的其拉蟲卵,這讓蛛魔萬分喜悅,它學著人類的禮儀,朝著鹿盔做了個不倫不類的禮節,然後就翻身衝回了地下,鹿盔知道,很快,這些蟲卵就會被拆解者麾下的蛛魔遷徙們徹底搬空。
但那些蛛魔在這一戰裡也是出了力的,也應該給它們一些“戰利品”。更何況,拆解者斯克里斯已經表示,它願意代表殘存的蛛魔加入凋零者的體系裡,也就是說,現在這些古怪的蛛魔,已經是凋零者的自己人了。
親手殺死了千年前的仇人,這讓鹿盔內心深感輕鬆,回程之時,他看著被釘死在牆壁上的蟲人將軍,內心思考著關於瓦斯坦恩靈魂的事情,而就在這一刻,一聲古怪而嘹亮的嚎叫聲響徹了整個其拉廢墟。
“嗷!嗷嗷!!”
那是古怪的嚎叫聲,類似於野豬受驚時的咆哮,這聲音讓鹿盔猛地回過頭,看向其拉廢墟中央,他預感到了形式的不妙,那應該是半神阿迦瑪甘的聲音...但,在這廢墟里,誰能讓阿迦瑪甘產生如此大的刺激與...憤怒?
鹿盔的身影飛快的化為風暴之鴉,拍打著翅膀就如雨燕一樣衝入了天空,阿迦瑪甘可是聯軍對抗蟲人的最大底牌,由不得他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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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在其拉廢墟通往其拉神廟的石階上,慘烈的戰爭正在進行。
大概是因為後方就是其拉蟲最重要的聚集地的原因,守在此地的都是些精銳的兵蟲與翼蟲,還出現了體型巨大,雙爪鋒利,蠻力如攻城錘一樣的巨蟲,以及能在地下快速行進,行動悄無聲息,而且能輕易挖掘出龐大通道的掘地蟲。
而指揮它們的,則是真正的蟲人,不再是那些只具有蟲形態的劣質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