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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撈到……
如果詛咒能殺人,李平安早已經被張勃斬殺了幾百萬次,可惜,就算詛咒能殺人,起碼他張勃此時還做不到……
半晌,郇玲終於有些艱難的出聲了,打破了這漫無邊際的沉寂:“此次封魔塔之行,我們雲嶽宗……”
郇玲就算不想承認,卻也只能先面對現實,艱難道:“我們雲嶽宗失敗了。但生活還要繼續,我們不能就此沉淪,必須得拿出個章程來,跟師門交代,也對外界交代。”
王塵深深嘆息一聲,看了劉鬱白一眼。
劉鬱白卻依然如老僧入定,好像睡著了,根本就沒有聽到郇玲的話。
兩個大佬都是這種狀態,其他人又怎敢多言半字?都是眼巴巴的看向這兩人。
又是數分鐘的沉默,王塵有些嘶啞的道:“牛魔王氣候已成,我們想公然與其為敵,並非明智之選。但事情卻又不能不做。劉師兄,您看……”
多少年了,王塵第一次對劉鬱白用上了這種敬語。
劉鬱白緩緩睜開了眼睛,看了王塵一眼。
王塵沒說話,只是頗為恭敬的低了低頭。
劉鬱白又豈能不明白王塵的意思?事到此時,他王塵都是要服軟了。
如果說之前,劉鬱白看到這種場面,就算不表露,心中那種喜悅卻也遮掩不住。
但此時,看到連高傲的王塵都是低下了頭,劉鬱白心中卻滿是無法言喻的苦澀。
王塵的確低頭了。
但~,卻並非是被他劉鬱白懾服而低頭,而是……因為那個卑鄙的土著小子!
關鍵是,劉鬱白很明白,封魔塔中他可以完全壓制李平安,可封魔塔後,誰知道那小子得到了多少機緣?
封魔塔中他都是沒佔的多少好處,此時……
饒是劉鬱白並不想承認他這次的失敗,但~~,那種無法言喻的恐怖挫敗感,還是像是烏雲一樣,漫天蔽日的將他遮蓋。
不過,劉鬱白走到此時,可絕非是泛泛之輩。
思慮良久,他長嘆息一聲,有些嘶啞的艱難道:“此時貿然,絕非明智。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件事,我們或許可以隔岸觀火。”
說著,劉鬱白看向那個王姓的胖師弟,“王師弟,據說,你在摘星樓有些關係?”
眾人頓時回神,已經是明白了劉鬱白的意思,忙是看向這王姓的胖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