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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人有一句調侃,叫做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還可以是唐僧。
若是把這句調侃套用在北宋末年的武舉考場上,就應該這樣說: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還可能是白勝!
看臺上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這不是白勝麼?”
“啊?他就是白勝?不是說他……”
“他就是及時雨白勝?天可憐見,他這不是好好的嗎?誰造的謠?說他……”
白勝的大名在京城之中早已家喻戶曉,此刻的大校場中,縱有沒見過白勝的,也都聽說過他的名字。人人皆知白勝即將離世,可是這……這分明是謠言嘛!
白勝的出現,沖淡了人們對韋賢達的膜拜和景仰,場中的歡呼瞬時轉為嗡嗡的議論,人們都在探究白勝“死而復生”的真相,這個話題的熱度甚至超過了武狀元最終誰屬。
然後人們更加驚奇地發現,北看臺上有兩個少女匆匆而下,直奔白勝的馬前。
這兩個少女是誰?
“茂德帝姬為何去找白勝?”
“茂德帝姬!那是茂德帝姬!”
“白勝竟然是準駙馬麼?”
首先是北看臺有人發出驚呼,然後這驚呼就傳播到了各個看臺。
武狀元固然榮耀,但是自古以來能夠在金榜題名之後娶得公主的,卻非文科狀元莫屬!在趙福金和李師師奔向白勝的這一瞬間,白勝在觀眾們心中的地位已經登峰造極!
白勝竟然能夠獲得茂德帝姬的青睞,這是何等的榮耀?
尚未走出場地的韋賢達咬牙切齒。
看臺上的韋賢妃柳眉緊蹙。
趙佶的臉色陰沉似水。
但是,不論人們的心中抱有何種情感和想法,他們的目光都無可抗拒地聚焦在這匹白馬上的白衣少年身上。
站在白勝的馬前,趙福金和李師師淚流滿面,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白勝飄然下馬,走到兩個少女的身前,柔聲道;“你們哭什麼?難道你們不想看見我麼?”
趙福金忍不住就撲進了白勝的懷抱,哽咽道:“他們說你快要死了,我以為……我以為……”
白勝感動至極,輕撫趙福金的肩背,再也不想吝嗇他的情話:“我還沒有娶你,怎麼會死?”
見此情景,滿場寂然。
這一刻,整個天地都屬於白勝和茂德帝姬。
看臺上,趙佶忍不住摸了摸胸口,慶幸地想道:“幸虧白勝只有一個懷抱,不然李師師也撲進去了……”
李師師當然不知道趙佶的慶幸,她靜等白勝撫慰趙福金良久,才忍不住問了一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雖然聽不見李師師的詢問,但是滿場的觀眾都在猜疑這件事情的始末。
白勝當然不會死,甚至是沒病沒災。在此前的時日裡,他只是沉湎在永珍神功的境界,不能自拔而已。
徜徉在這個全新的武學領域之中,他感受不到外界的變化,也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
他不知道闔府上下眾位賓朋的痛苦哀悼,他真是不知道方金芝親手為他臨終淨身。
這裡的淨身不是閹割,而是在入殮之前的一次清潔。
華夏的習俗中,死者在穿壽衣入棺之前,是需要洗淨身體的,而且負責為死者淨身的,必須是死者最親近的人。
方金芝責無旁貸。
方金芝痛哭著為她即將死去的丈夫洗澡,著重清洗的卻是男人的特殊部位,因為她認為這個部位或許沾染了方百花的氣息,很是不潔。
如果說男人身體的每個部位,在經過外力的撫弄後是會發生變化的,那麼非此部位莫屬。
方金芝被她親手洗出來的蓬勃昂揚的小白勝嚇壞了。
這淫徒,死了都不忘這種齷齪的事情麼?
而白勝卻被自己身體的變化所驚醒。
當他霍然坐起之時,一室男男女女盡皆嚇癱當場。詐屍了!
他卻顧不上詢問這滿屋滿院的白紗黑幔是怎麼回事,他第一句話問的是今夕何夕。
話說這個時代裡敢於紅杏出牆的婦人總是比姑娘膽大,在全場男女都嚇呆了的時候,唯有閻婆惜敢於面對鬼魂,她告訴白勝,今天是正月十三。
正月十三,不是武舉的正日麼?
眼見日暮黃昏,白勝一個激靈跳下床來,吆五喝六,讓閻婆惜和方百花給他拿來日常衣物,擺放在床頭的壽衣當然是不能穿的。人好好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