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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事急從權,為了二女的頭皮頭骨不致燒傷毀容才尿了她們一臉,但是火滅後必須給人家清洗一下才行。
繫上褲子,白勝瞪了韋賢妃一眼:“大姐,看啥呢?找水來啊!”
韋賢妃心裡這個憋屈啊,我好歹也是母儀天下的后妃,怎麼就成了你家女僕了?卻不敢跟白勝在這裡翻翻,急忙喝令眾少女去提水。
眾少女不像剛才的方龐二女,她們對韋賢妃還是非常敬畏的。
因為她們曾經親眼見過那些被林仙師“用”過的姐妹被送出大內,雖然不知道下場如何,但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放回家中尋一戶窮苦人家嫁了,鬧不好就會被賣到青樓妓館,從此淪入奴籍。
這樣的女子如何敢違抗皇帝寵妃的懿旨?當即前往後殿取水。
眾女去找水,白勝也在趁機打量四周的環境,忽見丹墀上的一張桌案上放著四本書籍。
林靈素看的是什麼書?他好奇地走過去隨手一翻,只見其中一部封面上寫著“陰陽雙修圖譜”六個字,另三本卻是“慶曆起居注”、“慶曆時政記”和“慶曆會要”。
不用想也能知道,《陰陽雙修圖譜》是林靈素傳給龐秋霞和方金芝的功法。但是這些帶有“慶曆”字樣的書冊又是幹什麼用的?
白勝的歷史知識很匱乏,對大宋朝的皇帝年號更是不熟悉,但是“慶曆”這兩個字他是懂得的,因為他多少能背誦一些范仲淹的《岳陽樓記》。
《岳陽樓記》的第一句話就是“慶曆四年春,滕子京謫守巴陵郡。”
又因為他聽過黃裳、狄烈等人講述的往事,因此知道慶曆是宋仁宗的年號。
他感覺這些起居注、時政記和會要就是一些歷史文獻,而且是慶曆年間的歷史文獻。
那麼林靈素把這些歷史文獻擺在他的宮殿裡做什麼?學歷史麼?
他當然不會天真的認為林靈素是一個歷史愛好者,如果真的是這樣,為何他只看慶曆年間的史書?
不論是黃裳也好,狄烈也罷,都對他講述過慶曆年間發生過的一件大事,那就是襄陽王聚眾謀反,派人偷盜了皇宮秘藏的《河圖洛書》。
林靈素是不是也想找到河圖洛書呢?他只能這樣猜測。
對這本被人傳說的神乎其神的《河圖洛書》,白勝也是無比神往的。因為他擁有能夠翻譯河圖洛書的二哥何玄通,更因為他渴望在河圖洛書學會太古神紋。
這還猶豫什麼?直接拿走!回去咱也研究研究這什麼陰陽雙修,再研究研究這些仁宗執政時期的歷史文獻。
話說哪個男人不喜歡雙修這種寓教於樂的“正經事”?
白勝當然也不例外,他還想跟蕭鳳雙修呢,卻不知他身後的銅棍對這種打著修煉旗號進行的淫亂活動深惡痛絕。
時間緊迫,夜長夢多,神霄凝神殿當然不是久留之所,他將四本書冊往懷中一塞,也沒覺察出懷中那隻薄薄的油布包早已不在。
兩桶水潑下去,洗刷了方金芝和龐秋霞的頭臉,白勝發現她們頭頂百會穴周圍的頭皮大約一枚銅錢大小的範圍燒得焦黑潰爛,頭頂都變成了禿頂,只有耳際、兩鬢和後腦勺留著參差不齊的青絲。
髮型怪異且難看,但總算保住了她們豔麗的姿容。白勝鬆了一口氣,還好,算不得破相。
“韋姐……”他招過韋賢妃來低聲吩咐了幾句,韋賢妃點頭,隨即向眾少女威脅道:“如果林林素回來問起方金芝和龐秋霞去了何處,你們就說是哀家把她們帶走了,哪個敢亂嚼舌根,哀家誅她九族!”
眾少女噤若寒蟬,紛紛表示不敢亂說話。
白勝把地上的刀劍拾起插回二女身上的皮鞘,一手一個將兩女拎回了韋妃的寢宮。
將方龐二女扔在韋妃的床上,先給方金芝解穴,為了預防方金芝暴起動手,他在解了啞穴的同時點了其它穴道,讓她可以說話卻不能行動。
果然不出所料,他剛想回身找個椅子坐下時,方金芝已經叫了起來:“你這太監竟敢往我頭上撒尿,我要殺唔……”
不等她說完,白勝已經返回床邊捂住了她的嘴,另一隻手就往她屁股上抽了兩下。
然後壓低了聲音冷冷道:“叫什麼叫?還有臉叫?你一個跟牛鼻子雙修的賤貨,配得上我一泡尿麼?你還好意思罵人,你自己說,你對得起你老公麼?”
方金芝被人打了屁股又捱了罵,眼神卻變得極其複雜,似有痛楚,似有羞怒,似有慚愧,似有歉意,也似乎聽出了捂她嘴的太監是白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