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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走的風平浪靜,直到興慶府城外,白勝再也沒有找到拿下耶律骨欲的時機,雖然他騎著馬始終與耶律骨欲的馬車並排前行。
人都是有自尊的,耶律骨欲邀請了他一次就鬧了一個沒面子,又怎會第二次出言邀請?甚至這一路上都沒再與他搭訕一句。車裡車外的交談本來就不太方便。
與這一天的平靜的旅途截然相反的是,興慶府的城門處顯得氣氛肅殺,暮靄沉沉之中,盔甲鮮明的守城軍士給人以戒備森嚴之感。
興慶府出事了。
耶律莫哥和耶律骨欲對此並不意外,若不是因為興慶府出事了,在他們離開時西夏皇帝也不至於不派精兵相送。
他們只是不知道當時出了什麼事而已,因為他們覺得不論出了什麼事都與他們無關。
但是現在他們知道了,不僅他們知道了,就是白勝都知道了。
因為城牆上貼著告示,還有畫影圖形。
白勝的目力何等敏銳,一眼就看見了城牆上貼的竟然是自己的畫像!頓時嚇了一跳,想到自己扮的是女裝才稍稍放心。
只是經過這一嚇,把他琢磨耶律骨欲的心火暫時澆滅了。
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難道白欽來西夏了麼?
急令嵬名慧上前去看告示榜文,那上面都是西夏文字,他看不懂。別說沒帶《番漢合時掌中珠》,就算帶了,也不如讓嵬名慧翻譯給他聽來的利索。
嵬名慧上前看了一陣,回來的時候雙腳就有些發軟,附在白勝耳朵上說道:“主人,那上面為何是你的畫像?”
白勝道:“這個你先別管,告訴我榜文是什麼意思,不必迴避他人。”
他自信這個榜文絕對不是因為他引起的,因為不論是一度扮作頭陀、以狄烈之名招搖於世的他,還是身在大宋禁軍之中,被鳳南渡和羿嘯控制的白晟,都不會致使西夏城門處張貼有關自己的榜文。
他斷定這榜文上有他畫像的最大的可能就是白欽來西夏了。
果然,嵬名慧複述了榜文上的內容,說日前有不知名的大盜潛入興慶府,並數次潛入皇宮圖謀不軌,先後殺死皇廷衛士十七人之多……
榜文上還說:此人膽大包天之極,在作案之後仍舊潛伏在興慶府城內不肯離去,而後仍然數次闖入皇宮,甚至在與國師松巴遭遇、且交手不敵的情況下,逃脫之後仍然作案不止。
因此興慶府全城戒嚴,許進不許出,同時所有駐軍全部出動,不抓到此人決不罷休。
榜文上沒有任何關於這個盜賊的姓名身份來歷等內容。
聽完這話之後,白勝覺得這人只能是白欽了,只不知西夏皇宮裡有什麼吸引他的東西,讓他如此鍥而不捨。
他同時也對白欽的武功感到驚異,居然能在松巴手下逃走,這本事也算是驚人了,只看巴悉京銘這些番僧的功夫,就可以判斷松巴的武功必定極強,況且巴悉京銘也曾提起過鬆巴的實力。
他記得當時巴悉京銘的原話是:“你去了興慶府也是有去無回,因為你既打不過平南公主,更打不過我師父松巴神僧。”
白欽的武功有這麼強麼?難道是透過陷空島機關圖獲得了什麼奇遇?又或者是得到了《河圖洛書》悟出了高明的武功?
如果他真的得到了《河圖洛書》並且領悟了蓋世武功,那麼他還來西夏做什麼?這不是多此一舉麼?
直接躲起來修煉幾年成為絕世高手再出來不行麼?何必跑到興慶府來搗亂,搞不好就把我這次經略西夏的大計給破壞了!
一時之間他想了許多,在對白欽武功感到驚異的同時也有些責怪這個一母同胞的兄弟,以致於忘記了號令眾麻魁進城。
本來沒有人不許麻魁進城,如今興慶府的禁令是許進不許出,別說是身為特殊兵種的麻魁,就是普通商旅也可以任意進城。
但是白勝這一停下要求嵬名慧檢視榜文,麻魁們當然不會甩了主人先行進城。
白勝和耶律骨欲以及巴悉京銘這一行隊伍是這樣列隊的,一半麻魁在前,一半麻魁在後,前面的麻魁停下了,耶律骨欲的馬車就只能停下等候。
正巧守城的兵士裡有幾個是與麻魁裡面一部分女人熟識的,彼此還打了打招呼,聊了幾句。
這些駐紮在興慶府計程車兵都是西夏軍中的精銳,而西夏的步兵是輪流守禦橫山堡寨的,一年一次更替,由興慶府的步兵交換橫山軍寨的步兵。目的是不使這些精銳步兵長期出於艱苦之中。
所以現在跟一些麻魁熟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