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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打鬥雖只是瞬間開始,又在瞬間結束,但是其中的兇險卻令白勝夫婦相顧駭然。
若是按照正常的揣度,這剛剛被打死的兩個男子不過是看大門的,看大門的都這麼厲害,裡面的五六十個男子會是什麼樣的水平?
百草門主又會是怎樣的高手?還有這裡乃至西夏都數一數二的李若蘭,豈不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白勝一向知道李若蘭比自己內功高深,卻不知高到什麼地步,但若是以剛剛死去的這兩個男子來推斷,只怕彼此之間的差距無法想象。
在他看來,這兩個男子要比巴悉京銘為代表的承天寺二代番僧厲害的多,因為他們不怕自己的隔物傳功。
姑且依照師徒關係來考量,巴悉京銘已是國師松巴弟子中的最強者,尚且畏懼自己的隔物傳功而劫持了趙楷遠遁。
那麼這兩個李若蘭內書房看大門的男子充其量也不過是李若蘭的徒弟,甚至不該是徒弟之中頂尖的存在,否則不會被派來看大門,這至少可以說明李若蘭的手下的平均是比松巴的手下高出一大截。
所幸的是這一番打鬥居然沒有引起這座山洞裡面其他人的警覺,當然,或許人家已經知道自己夫婦來了,卻沒當回事,也是有可能的。
只看這兩個看大門的從動手到斃命均是一言不發,就可以判斷出這內書房之人的自負。
雖然打鬥的過程就是這麼短短的一瞬,但是自己既然來得及說出三個字,這兩個男子當然也有高聲示警的機會。
石門之後是一座天然的石屏風。
戰鬥結束之後,白勝第一時間就繞過了屏風去察看,卻發現屏風後面依然是一條甬道。
這條甬道也是轉折的,前方不遠處就是彎道,不知道彎道過後是否還會出現山澗那邊甬道里的石門。
再回來時,發現這內書房的大門倒是安裝了把手的,可以向內拉開,白勝試著關了一次門,又拉開一次,這才放下了心,至少退路沒被封死,一旦大事不妙即可由此脫逃,轉而攀上頭頂這座高峰。
夫妻倆低聲總結了一下剛才的戰況,商定了今後再遇敵人之時的配合策略,然後沿著甬道前進。
甬道里是有油燈照明的,拐過彎來,眼前陡然一亮,已是身處一座大廳堂之中,廳堂裡面沒人。
這廳堂比之青鳳閣內的凝香堂大了三倍還多,竟是這高峰腹中一個天然洞穴,又經過人工修飾而成。
大廳裡燈火輝煌,四壁明顯經過打磨,看上去十分光滑,上面鑲有壁燈,是多支蠟燭組合而成的燭臺,因而廳內亮度遠勝甬道。
白勝注意到,其中南北兩面牆壁在與人同高的高度以下刻著無數線條圖案,宛然便是些武功圖譜。在其中兩幅武功圖譜之下整齊地擺放著兩套衣物,應該是那兩個死者的。
由此看來這兩人或許不是習慣於裸身起居,而是本在修煉某種功法,他知道自己的紅拳心法是必須裸身修煉的,因此這種在別人看來頗為詭異的修煉方式在他眼裡實屬正常。
然而最令他興奮的卻不是這兩人是否流氓成性的問題,在看見武功圖譜的這一刻,他立即就想起了延州城怡春園梁紅玉房間裡聽見李若蘭說過的那幾段話。
他記得當時他在浴桶裡聽見李若蘭說的是:“這是我國皇宮石刻上記載的一門獨特武功,叫做白虹掌力,其特點是掌力可以在空中轉彎,繞過物體去攻擊敵人,我只是稍加變通,化掌為指罷了。”
他還記得當時梁紅玉曾經羨慕道:“真是好神奇,屬下真盼望能夠多立軍功,以求早日進入皇宮後山學習那些武功。”
然後李若蘭說的是:“按說你現在的功勞已經足夠換取進入山洞的資格了,但是你的內力還不夠,那洞中石刻的武功要求修煉者具備身後的內力,若是沒有常人四十年的功力,冒然去學就只有走火入魔一途。”
而梁紅玉說的是:“原來如此,這內力最是難於積攢,卻又急躁不得,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達到常人四十年的功力修為。”
李若蘭給出的答覆是:“只要這次咱們能夠把童貫和白勝的五路大軍打一個落花流水,我就把我的小無相功傳給你,這小無相功修煉起來事半功倍,練一年能頂常人修煉尋常功法三五年,若是你資質上佳,只怕頂十年也是有可能的。”
透過這些話語,可以斷定,李若蘭的武功就在這內書房的石壁之上,這南北兩面牆上的武功圖譜裡面,或許就有《小無相功》、白虹掌力什麼的。
難道說剛才這兩個死去的男子練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