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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雙臂上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袖弩。因為,這根本不存在的袖弩,或許會是他震懾這夥乞丐的大殺器之一。
誰敢保證這些叫花子不是假投降?
所以接下來他說道:“我希望你們沒有跟我玩花樣,不然我不如現在就殺光你們!”
何九叔等人當然不信白勝的說法,在北坡殺人的跟你長得一模一樣,不是你才怪!但是眼下他們已是靠人施捨活命之人,哪裡還敢質疑出口?正要表示一下投降的誠意時,卻聽見那個智深大師從後趕來,未等到達白勝身後,就已開口說道:“對啊!斬草就該除根!白公子不要心慈手軟,此時不殺必留後患!”
聽了這話,何九叔等丐幫弟子恨不得現在就把魯智深咬死,心裡把和尚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個遍。
白勝卻是微笑回頭,問了句:“智深大師,你的傷不礙事吧?”魯智深的傷說重不重,說輕也真不輕,不知何時他已經把插在身後的那柄眉尖刀和肩頭的羽箭給拔了,此刻這兩處都還在流著血,尤其後心右側那眉尖刀造成的傷勢較為嚴重。
看見白勝回頭,魯智深把禪杖往地上一插,一揖堪堪到地,“小僧智深多謝白公子記掛,些許皮肉傷不足掛齒,多謝白公子救命之恩!敢問白公子大名如何稱呼?”
白勝笑著點了點頭,道:“白勝。剛才的事情小事一樁,智深大師不必客氣。”在他的設想裡,這魯智深也是有用的,用途就是看守這些投降的丐幫弟子。
魯智深卻大搖其頭道:“智深這一條命在白公子眼裡是小事,在我的眼裡卻是天大的事,如此大恩必當捨命相報,今後白公子但有所命,智深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白勝哈哈一笑,“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不客氣了,智深大師,你先替我看著這些丐幫弟子,我要請他們喝一頓酒,我倒要看看他們的求和是真的還是假的。”
在白勝和魯智深的押送下,丐幫一行人不敢不從,被迫回到了客棧飯廳,心中都是納悶兒非常,見過優待俘虜的,沒見過直接請酒的,這白勝究竟想要幹什麼?
“何九,你們把桌子椅子擺好了坐下。把這些屍體和睡著的人搬到一邊去。”白勝沒有下馬,而是停馬在飯廳門口安排工作。他可不想混到這些俘虜的中間,萬一有人暴起反撲呢?他不得不多加小心,因為他始終認為他的武功完全來自於玉獅子和金雀斧。
丐幫弟子不知道這一屋子昏迷者和死屍是怎麼來的,卻沒人敢於詢問,他們早已怯了鬥志,只任由白勝安排,都表現的相當順從,一副任勞任怨的樣子,沒有半點執拗。
魯智深剛剛給自己的傷口塗抹了些金創藥,守護在白勝身側等候吩咐,儼然一尊凶神惡煞,只待哪個丐幫弟子行動稍緩,便要懲治一番。
白勝隨即安排魯智深,指著那個被完顏宗望一掌拍死的遼國人說道:“智深大師,你去那個屍體的身上搜一搜,把他懷裡的東西都給我拿出來。”
魯智深依言過去掏摸了一會兒,回來時手裡捧著幾兩碎銀和一隻藥瓶,“白公子,就這些。”
白勝不取碎銀,只拈起那隻藥瓶來看了看,卻見藥瓶上寫著三個篆刻小字,只依稀辨別出第一個是個“枯”字,第二個字像是“顯”但上面卻少了一橫,第三個字的左半邊像是個“夢”但右半邊卻又多了個部首。就將刻有文字的瓶身對準魯智深道:“這三個字你認識麼?”
魯智深瞪著銅鈴一樣的眼睛看了半天,搖頭道:“不認識。”
白勝苦笑,心說這哥們兒文化不行啊,還特麼不如我呢,就指著桌上那幾只未曾打碎的酒罈說道:“你去,給這些丐幫弟子滿酒,每人一碗,每碗每壇酒都要倒上一些,每個人都必須喝一碗,誰敢不喝當場殺死!你自己不能喝,懂了麼?”
魯智深大惑不解,心說哪有犯人喝酒,管教滿酒的道理?而且還不讓管教自己喝,這簡直是豈有此理。但是白勝既然這樣吩咐,他就不敢多問,只好先答應了,悻悻地照做。
白勝眼見魯智深認真負責,就控馬去了第三進內院。回到客房裡,只見李清照、潘金蓮都還安好,兩人還在兢兢業業地給完顏兀露敷著汗巾,而完顏兀露依然沒有醒來。
“啊?你怎麼回來了?是不是衝不出去?”李清照臉色黯然,起身相迎。潘金蓮則始終不知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只大概猜出白勝剛才想要遠走卻沒走成。
白勝不答,將手中瓶子上的三個字呈給李清照過目,“姐,這三個字怎麼念?”
“枯血散?”李清照當然認識篆體字,當即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