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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冰的大腦此時已經活絡起來,不理晨晨對自己的攻擊,向美婦道:“阿姨,您真的好像我媽媽,我,我……”說到這裡,他的眼圈不禁又紅了。
美婦安慰道:“孩子,別哭。如果你願意,阿姨就做你的媽媽吧,好麼?”母性的光輝使她下意識的說了出來,話一出口,她才意識到,自己有些莽撞了。畢竟,面前這一老一少她毫不熟悉,但是,以她的身份,出口的話又怎麼能收回呢?
念冰看了一眼旁邊臉色不善的晨晨,突然搖了搖頭,道:“不用了。謝謝您阿姨,但您畢竟不是我的媽媽,我不需要憐憫。”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堅毅之色,在這一刻,他那矮胖的孩童之身,竟然顯得高大了幾分。
美婦心中暗驚,這孩子這麼小就有如此氣質,長大之後必非池中之物。心中一動,從懷中摸出一塊玉牌塞到念冰手中,微笑道:“沒關係,我們見面也是有緣,這塊玉牌是阿姨的信物,上面有阿姨的名字,將來你如果在奧蘭帝國遇到什麼麻煩,出示它多少會有些用處。”
“媽,您怎麼能吧天華牌給他,我管您要那麼多次您都沒給我呢。”晨晨狠狠的瞪視著念冰,如果不是母親在側,恐怕就要過來搶奪了。
玉牌入手溫潤,似乎有一股溫和的氣流順著掌心傳入體內,使自己的身體非常舒服。念冰眼中流露出感激的光芒,也不推辭,“謝謝您阿姨,阿姨,您真是個好人。”
查極怕念冰看著面前這美婦無意中破解了催眠的封印,拉著他向美婦道:“夫人,我們還要趕路,就先走了,謝謝您對這孩子的關心。”說完,拉著念冰,走到一旁的大樹下,推起木車順著大道朝冰雪城方向而去。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風隊長走到美婦身旁,低聲道:“夫人,天華牌給這種普通人,似乎有些不妥吧。我怕爵爺會……”
美婦哼了一聲,道:“你懂什麼,你見過一個只有十幾歲就能夠瞬發低階魔法的普通孩子麼?我有預感,將來這孩子一定能在大陸上闖出自己的名頭。眼光要放的長遠,風隊長,我建議你應該管好自己的手下,吃些東西就準備上路吧。晨晨,我們回馬車上休息。”說著,拉起女兒的手,兩個閃身,已經消失在馬車的車簾後。
風隊長碰了個釘子,卻絲毫沒有不滿之色,目光落向那先前失了劍的屬下,幾步走到他面前,淡然道:“交出你的翎羽。”
騎士全身一震,有些惶恐的道:“隊長,我……”
風隊長的眼神多了幾分冷意,重複道:“交出你的翎羽,我不想說第三遍。”
騎士彷彿失去了所有力氣似的,珍而重之的從胸鎧中取出一根長約三十厘米的青色羽毛,遞給了風隊長。
風隊長冷聲道:“被一個孩子奪走了自己的配劍,你已經失去了做一名銀羽騎士的資格,我宣佈,從現在開始,貶你為見習騎士,收回青羽,回團裡後再做處罰,你服不服?”
騎士低著頭,看著自己銀甲上被配劍劃出的淡淡痕跡,“是,隊長。”
風隊長目光凌厲的掃過其他騎士,沉聲道:“你們都應該知道自己是做什麼的,維護騎士的尊嚴,更要勝過維護自己的生命,從現在開始,每個人都給我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再有同樣的事發生,懲罰將更為嚴厲。”
……
與美婦的交談使念冰心中升起了對母親強烈的思念,顯得比平時沉默了不少。查極擔心他想起什麼,一邊走著,一邊給他講些以前自己經歷的趣事,念冰畢竟是個孩子,一會兒就在查極的講述中從傷感中恢復過來,重現活潑的一面。
“師傅,剛才那個阿姨還給了我一塊玉牌呢。”先前離開時,為了推車,他順手將玉牌揣入了自己懷中,玉牌上有著一股莫名的氣息,感覺上溫溫的,這也是他心情很快平靜的原因之一。說著,念冰用一隻手推車,另一隻手入懷將玉牌掏了出來。
玉牌不大,呈長方形,長邊約和念冰小指的長度相同,通體呈乳白色,入手溫潤,正面雕刻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鳳凰,鳳凰的眼睛處,鑲嵌著一顆紅色的小寶石,給整個玉牌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玉牌上方有一小孔,孔小而均勻,似乎只可穿過絲線。整塊玉牌上浮現出一層淡淡的白色霧氣,如果不是在陽光照射下仔細分辨,很難看的出。
查極的目光也落在唸冰手上,先前為了儘快離開那些人,他也沒有注意到美婦送了念冰什麼,此時一看到玉牌,他不禁大吃一驚,曾經的鬼廚是見過市面的人,念冰不識得其中奧妙,他又怎麼會看不出呢?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