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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珍,即是金色大酒店的珍姐,如果不是她打電話給我,我幾乎都把她忘了。
很奇怪,她沒工約我在外面的餐廳,或是咖啡廳見面,而是約我到她家,說是有事跟我說。
一開始的時候,我有點猶豫,畢竟我跟她不熟,不瞭解她的為人,並不知道她是好是壞,再加上她還是龍飛天的人。
去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不去嘛,有可能會錯過一些重要的線索,想她突然打電話給我,也許真得知道兇手是誰。
為了以防萬一,在來的路上,我打了電話給陳志明,但他的手機一直處於忙碌的狀態,從我昨天給他簡訊後,他一直都沒有回覆我,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是否找到真兇。
如果我真得出事了,陳志明未必能在第一時間找到我,之後我想到了沈仲凌,沉思幾秒鐘後,我撥通了他的電話,響了兩下,慵懶的聲音傳了過來,“喂?”
“是我!”我看向車窗外面,心裡一片悵然若失。
“我知道是你!”
“你能不能在半個鐘頭後再打我電話?”
“嗯?”
我知道那邊的沈仲凌現在很疑惑,不解我為什麼這麼說,但我一時之間沒法跟他解釋清楚,“如果我沒接到的話,那就說明我出事了,你趕緊撥打110報警,我現在前往海豐住宿!”
一口氣說完,沒等沈仲凌說話,我直接結束通話了手機,心裡十分緊張,心跳得好快幾乎要跳出來了。
站在海豐住宿前,老舊式的樓房,立在門前的牌子,還貼著轉讓的資訊,紅色的紙張已經掉色,破損,看來過了這麼久,還是沒人來聯絡買房。
毅然決然地走進住宿,房東正在前臺打盹,聽到聲響猛然驚醒,一看到我走了上來,也不知道是嚇到還是什麼的,連人帶椅的往後摔去,發出很大的動靜。
我沒有理房東,從容走上樓。
房東很快追了上來,擋在我的面前,臉色陰沉,很不歡迎我再次來他的海豐住宿,“你又來幹什麼?”
“我……”
還沒等我說完,樓上便傳來一道聲音:“房東,是我請她來的!”
我抬起頭往上望去,狹隘的樓梯層出現林秀珍那張佈滿風塵的容顏,清冽的聲音迴盪在空蕩蕩的樓層裡。
發話的人是林秀珍,房東也無話可說,看了我一眼,陰著臉從我面前走下樓。
三樓,303的門微微敞開,在推門而入的時候,我特意看了一眼對面的306,門上有鎖,估計沒人住進去。
“吱”這時303的門開啟了,一襲紅裙的林秀珍出現在我的面前,指間夾著一支菸,縷縷白煙繚繞在上空,雜帶著來自她身上的玫瑰香水味撲鼻而來,我不由皺了皺眉頭,說實話,我真得不喜歡這樣的味道。
“請進!”林秀珍請我進去,我緩緩走了進去,聽到身後傳來關門的聲音,我的心沒來由緊了一下。
不大的客廳裡,簡約整潔,但由於光線黯淡,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陰鬱。
“坐!”林秀珍泡了一杯咖啡,放在茶几上。
我有點拘謹坐在沙發上,看著面前的冒著熱氣,散發濃郁醇香的咖啡,並沒有端起來品嚐,因為我始終保持警覺。
林秀珍也坐了下來,動作優雅地端起面前的咖啡,輕抿一口,杯緣留下一個淡淡的唇印。
“你叫我來是不是跟我講白靜的事?”當她放下咖啡的時候,我直接切入主題。
林秀珍掀起煙燻的眼皮,一雙充滿媚惑的眼睛看著我,好在我是個女人,不然一定會被迷惑,她說:“阿靜跟我說過,她以前結過婚,嫁給一個大她兩歲的男人,不過這段婚姻是雙方父母包辦的,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婚後兩人因各種歧義,爭吵不斷,不到一年就離婚了,之後阿靜就南下打工,後來遇到了我,是我介紹她到金色大酒店工作的……”
“關於白靜的婚姻,我沒有任何的興趣,我只想知道,她生前到底得罪了什麼人,以至於要置她於死地?”我不是那種沒有任何耐心的人,我只是不想聽一些無關緊要的內容。
“我也想知道,”林秀珍捻滅菸頭,再次喝了一口咖啡,“之前我有懷疑過龍哥,因為阿靜是龍哥的情人,但阿靜死的那晚,是龍哥親自開車送她回來的,但沒有跟她一起上樓。”
“他是青竹幫的老大,如果他想要一個人的命,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只要一句話就可以了,下面的人就會幫他做。”
我始終還是懷疑龍飛天,但由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