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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打過,我也到過警察局問過,你根本沒有報案,然後就在半年前吧,我的朋友告訴我,你在陵園給我立了一個墓碑,大家都以為我死了……”
“我有到處找你,可是找不著!”
“如果你是真心找我的話,就不該給我立什麼墓碑。”我到過陵園,見過那墓碑,經風吹雨打,陣舊了許多,而且爬滿了雜草,沒人清理過,感覺自己就像被人遺棄的孩子似的。
“念念……”
我舉起手,阻止他說下去,“不要再說了,你說什麼都沒用,你害死了媽媽,還想奪回屬於我的東西,那是不可能的事,拿著錢,離開這裡!”
“念念,我沒有害死你媽媽,還有這顧氏,也有我打拼的一部分。”顧偉強不死心地說道。
“你已經賣給了東老闆,然後我從東老闆那收回來,那就是屬於我的,根本一點關係都沒有。”我說,“還有,你要是有心打拼經營的話,也不至於落得現在這個樣子。”
“我把你養這麼大,你就拿這點錢打發我走,你良心何在,你會遭天遣的。”顧偉強說不過我,拿著我手中的支票憤憤離去。
“當你揹著媽媽在外面跟姓徐那女人亂搞的時候,有沒想過你對得起媽媽嗎?”我直直地瞪視他道,“當你聯合那女人害死媽媽的時候,你有沒想過你會遭天遣?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是你拿開了媽媽的氧氣罩……”
顧偉強完全震驚,臉色都白了,全身在顫抖著,他拉開門走了。
此後他不再出現,他不敢出現,因為我手中有他的把柄,如果他不想落得身敗名裂的話,最好離g市越遠越好。
冬天來了,天空飄起了雪。
我走出公司,看著滿天飛雪,想起在鬼域的日子,想起那次突如其來的下雪天,我和阿域在雪中你追我趕,嬉戲玩耍……
眼角沁出一滴淚,怕別人看到我的失態,趕緊垂下頭,抹去眼角的淚水,開車回家。
“你現在在哪裡?”車開出不到幾分鐘,沈仲凌便打來電話問道。
“回家的路上!”我開著車,在前面的十字路口轉了一個彎。
“有時間嗎?等下一起吃個飯!”
沈仲凌三天兩頭地請我吃飯,我偶爾會赴約,但有的時候會找些理由拒絕他,因為我無事的時候,只想一個人待著,不想被打擾。
不過這次,我答應了他,他說了地址,我掉轉車頭前往千禧大酒店。
到了千禧大酒店,沈仲凌站在酒店門外等著我,一看到我來了,臉上露出笑容,走了過來,問我冷不冷?我說不冷。
我本來就不冷,身上的幽冥珠一直在我體內,其中一顆就是阿域的,我感覺他就在我的身體內,永遠的……
隨著沈仲凌走進酒店,來到他早已經訂好的房間,進門,屋裡的暖氣十足。
脫下外套,我走到窗前眺望遠方,沈仲凌走到我的面前,雙手扶著我的肩膀,溫柔地看著我道:“都一年了,你還忘不掉他嗎?”
我輕輕地笑了笑,“不是忘不掉他,而是他的一切都烙在我心裡,神聖又遙遠……”
“難道你要打算想他一輩子嗎?”沈仲凌微撅嘴巴,有點不爽我把阿域捧得那麼高,“難道你不嫁了嗎?”
我知道他的意思,笑了笑道:“我沒說過我不嫁,只是沒遇到鐘意的人!”
“我不是你鐘意的人嗎?”沈仲凌有點急了。
“你是嗎?我怎麼不覺得!”我轉過身,坐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悠悠然地抿了一口。
沈仲凌坐到我身邊,“我雖然沒冥域厲害,但至少我有顆愛你的心,捨得為你付出一切……”
“為我付出一切?”我輕輕一笑,“是誰在捉鬼的時候,怕到鑽進桌底下的?又是誰見到漂亮的女鬼失了魂了?又是誰說過不缺女人的?”
“我承認我說過這些話,但都是在生氣的時候,人一旦憤怒,就會失去理智,再說了,上次在陳記那隻食人鬼多可怕啊,差點把我吃了……”
他倒有理了,我懶得跟他計較,開啟菜譜看,他說:“不用點了,在你來之前我已經點好了,都是你最喜歡吃的菜。”
我只好合起菜譜,喝著茶,聽著他在耳邊嘮叨,突然發現他從鬼域回來後,嘮叨的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嘮得我耳朵都長繭了,我要是跟他在一起,還不知道誰是管家婆呢!
服務員把菜送了上來,的確都是我喜歡吃的粵菜,他也算有心,知道我的喜好,倒是我,沒這麼細心,因為我這個人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