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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丫丫與淡衣交換了手機號,在我的暗示下,丫丫熱情地邀請淡衣一起逛夫子廟夜市。架不起丫丫的一番哄騙,淡衣最終放棄了戒心,愉快地接受了我們的邀請。
駕車到夫子廟的路上,她倆聊得格外熱乎,韓淡衣或許因為年齡更小、社會經驗還不足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為好奇心,欣然答應我們,在我們沒見到陳亮之前,決不透露我們的任何資訊。
在夫子廟正玩得盡興時,我忽然覺得尿急,和正在吃臭豆腐的她倆打了個招呼,急匆匆地四處轉悠,想尋個公廁輕鬆一下。
只因為不熟悉地形,淨想著公廁肯定在人群較為稀少的地方,不知不覺轉進了一條小巷子。那條小巷子中,只有遠處的盡頭有著一盞藍幽幽的路燈,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幾乎讓人不敢想象不遠處就是熱鬧的夫子廟夜市。
仍是沒有找到地方,內急的我真想在這無人處,偷偷地釋放一下。猶豫了再三,在起碼的公德心的重壓下,還是放棄了這個齷齪的念頭。拼了,哪怕就是撒在褲檔中,也不做那些缺德的不文明事。
真的快要熬不住了,急於重尋方向我的猛地一個轉身,頭上立即傳來一陣劇痛。眼冒金星暈頭轉向的我,好一會才看出,我撞在了一根小店鋪門口的招牌杆上了。
剛揉了揉腦門,我訝然地發現,剛才因為我急於方便,居然沒有注意到,在這小巷子中離我不到三米處,居然亮著一盞藍幽幽的節能燈。
在那節能燈下,擺放著一個簡易的地攤,與這寒酸的地攤形成強烈反差的是,攤主竟然是一位風華絕代的年輕少婦。
那少婦穿著一件大紅色的繡花旗袍,那清秀的臉龐在那微弱的藍光下,顯得格外冷峻秀美。她瞄了我一眼,淡淡地道:“老闆,要不要來一根髮簪?”
說也奇怪,本已內急的我,在這僻靜的小巷中,突然見到這麼一位絕色的擺攤美女,竟然尿意全無。感到輕鬆下來的我,打趣著她道:“老闆娘,別人都在熱鬧處擺攤,你的攤子擺在這兒,怎麼會有顧客?”
美女老闆娘面無表情地道:“你說是那邊嗎?他們不是大商家就是賣小玩意和吃食的。我是賣工藝品的,不需要多大的顧客量,有緣的人,就會看中我的貨。”
我啞然失笑道:“老闆娘,我又不是女孩子,要你這髮簪何用?”,誰知那老闆娘竟然一改冷若冰霜的面容,莞爾一笑道:“剛才是不是你和兩個漂亮的女孩在一起?小夥子,你太幸福了,這兩位姑娘你隨便娶了其中哪一位,都會羨煞旁人的。怎麼樣?追女孩子可是要花點心思的哦,要不要看看我這兒的髮簪?”
給老闆娘這麼一鼓動,我立即動了心,只是我不是她想象的那樣,想娶她倆中任意一位,因為此刻我心中的女神,只有丫丫,已經容不下其他人了。
我蹲下身來,仔細地看了看老闆娘面前的貨。真奇怪,除了一根精美的髮簪外,並沒有其他商品。我奇怪地問道:“老闆娘,怎麼你這兒只有一根髮簪了?”
那老闆娘淡淡地道:“今天是我第一次出攤,賣的髮簪是我自己手工做的。哎,在那人多處,要是碰上熟人,我還覺得挺難為情的,所以就在這兒試一下。”
我哦了一下,拿起了那根髮簪。那髮簪通體暗紅色,上面雕著一隻漂亮的鳳凰,摸上去的手感溫潤舒服。我眼睛注視著那根髮簪,心中讚歎極了,想象著這要是戴在丫丫的頭上,該有多麼漂亮。
這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原來是丫丫打來的,她和韓淡衣見我離開這麼久了,生怕和我走失,這才電話詢問人在哪兒了。
我認了一下方向,再看看小巷子中的店名,和丫丫一說,在手機中清楚地聽到韓淡衣在邊上告訴丫丫,她知道我現在的位置。
就在她倆向我走過來時,那美豔老闆娘開始收拾起攤位了。我急忙道:“老闆娘,我兩位朋友過來看一看,你能不能稍等一會?”
老闆娘冷冷地道:“小夥子,你看我象是那種因為生活條件不好才出來擺攤的人嗎?時候不早了,你如果想買現在就付錢,我可沒那心思等你朋友前來挑選了。”
這下子我倒真著急了,連忙問了價錢,也來不及還價,趕緊把錢遞給了老闆娘,生怕她一怒之下生氣離開了。老闆娘笑了笑,她收拾好東西準備走時,突然扭頭遞給我五元錢:“不好意思,我急著想回家了,差點忘了找你零錢。”
我剛想摜摜派頭(這是我們江南一帶的說法,在北方就是叫裝逼),假裝大方地不要她找零了,卻聽到巷子口傳來了一陣清脆的高跟鞋敲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