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葉style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只見餘金花的頸部血肉模糊,圓睜著兩眼,死死地盯著二牛,那把殺魚的菜馬,還嵌入在餘金花的脖中,幾片魚鱗在燈光下閃閃發著冷冷的光芒。
二牛發出了悽慘而恐懼的一聲長叫,剛想邁開沉重的雙腿跑向門外,卻覺突然間脖一緊,雙腳脫離了地面。
餘金花的屍體因失血過多而縮成一團,整個身體佝僂著,頭卻似麵條一般耷拉在一邊,隨著擔架的晃動而晃動。脖頸上插著一把雪亮的菜刀,菜刀上,還殘留著幾片魚鱗。整個頸部血肉模糊,也不知被砍了多少刀。
我雖然看清了整個慘劇的過程,但我心中明白,我是決不能把這些真相說出來的。警方能信嗎?自然不能!如果我真的說了,那就算不追究我宣傳迷信,也會懷疑我怎麼會知道這些的,是不是兇手,那就麻煩大了。
陳旭東告訴我,刑警經過現場堪察和死者傷口及兇器上的指紋判斷,餘金花為二牛所殺,二牛可能是酒後殺人,在酒醒後,畏罪上吊自殺身亡。
但這並不能解釋陳老大的死因,刑警在提取了相關物證後,只能暫時立案准備偵破撤離了現場。
在刑警帶著具屍體還有那條大狼狗的屍體離開後,村民們議論紛紛,不知道是誰先說起了那菜刀上的魚鱗,大夥一下全想起了昨天下午開棺時那個道士所說的話。
村民們都後悔當初沒聽那道士之說,突然有人大叫道:“不好,昨天夜裡還有個人在二牛家裡吃過晚飯,不知他們有沒有出事?”
正在眾人議論紛紛時,一個人從村中走來,大家看見齊聲歡呼。原來,他叫陳才,也參與了昨天的開棺。但見他睡眼惺忪,哈欠連天,似乎還沒睡醒的樣。
陳才一見眾人的反應,不驚奇怪道:“你們這麼多人圍在這裡幹什麼?看到我又大呼小叫,見鬼了?”
村主任忙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陳才頓時睡意全消,嚇得臉色發白。見到陳才不住地發抖,村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陳才,沒什麼事,你現在不是好好的麼?”
陳才哆嗦著說道:“昨天晚上的酒多了,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家的。睡到現在才醒,剛走出家門,就見你們這麼多人在。現在發生了這麼可怕的事,昨天我也幫著開棺了,會不會輪到我啊?我可不想死啊?”
陳才嚎啕大哭,眾人也勸慰不住,都給他哭得心裡發磣。 陳旭東告訴鄉親們,既然那道士早就說過吃陰陽魚會惹禍上身,那為什麼不找那道士來看看情況呢?鄉親們這才醒悟過來,陳旭東趕緊撥打了我的電話。
見我和雷二狗重返陳家村,陳旭東趕緊迎了上來,然後把雷二狗引見給了村主任。陣宏他劃。
村主任聽說雷二狗就是昨天下午開棺現場阻止大家碰這兩條魚的道士,立即把我和雷二狗請到自己家裡,並讓陳才跟著一起來。
到了村主任家,四個人坐定,寒喧了一會,村主任家門口,早已擠滿了好奇的村民。 雷二狗看了看陳才,搖了搖頭道:“你不會死,但你將會大病一場。”
陳才嚇得撲通一聲跪下,一迭聲地道:“齊大法師,請你無論如何救救我,一家老小全靠我養活的,我家也沒錢治病啊。”
陳才不斷哭訴,雷二狗扶起了他,給了他幾張符紙,一字一頓地說道:“你記住,速去找到昨天那個裝魚的瓦盆,然後買兩條魚,放入瓦盆中。上注香,對著瓦盆磕七七四十九個頭。然後把那幾張符紙在瓦盆前燒了,把瓦盆找個水清而深的地方,沉下去,這就可保你平安無事了。”
陳才又給雷二狗和我磕了幾個頭,正待急著離開去尋找那昨天鎮棺的瓦盆,雷二狗叫住了他道:“陳才,你稍等一下,村主任剛才安排人去找另外兩個人了。”
村主任點了點頭,叫陳才彆著急,先喝一杯茶。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中,幾個分頭出去尋找的人都回來了,全說沒有找到陳二狗和陳富生。
村長介紹說,這兩人全是村內還沒成家的單身漢,父母都已經雙亡,平時在家遊手好閒,碰到誰家有紅白事就去幫忙張羅混點錢。
眾人都覺得蹊蹺,都有種隱隱不安的感覺,這兩人似乎情況不妙。 雷二狗突然問道:“陳才,是不是昨天你們一起晚飯時,他們全吃魚了,你卻沒有吃?”
陳才連忙點頭道:“不瞞你說,真的是這樣,前幾天我身上過敏,村裡的赤腳醫生給我配了藥,關照我不能沾魚腥,因而,我昨天才沒吃一口。”
雷二狗嘆了口氣道:“你是因禍得福,生病了才沒吃魚,這才撿回一條命,其他兩人這時恐怕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