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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荊南帶我去飯店吃了晚飯,然後趁著夜色開車來到一棟公寓前,有搬家公司的人在樓下陸陸續續搬著東西,我同喬荊南站在那裡,他提醒了我一句:“走了。”
我才跟著他坐電梯從一樓一直坐到十一樓,我們出了電梯,那些搬家公司的人正好搬著東西在十一樓,陳冬站在門口正指揮著他們。
我看到自己常用的那一隻皮箱被人抬到一間房間,喬荊南帶著我走了進去,我跟在他身後左右看了看。
這間房間是標準的兩室一廳,裡面裝飾都比較偏簡單,卻很符合女性的風格,喬荊南將房間內的燈光全部都開啟,我站在那裡轉悠了一圈,立馬走到臥室內,發現臥室裡面的傢俱和床單全部都是新的,房間不大,卻正好朝陽,視窗有榻榻米,上面鋪了一層純白的羊絨毛毯,在燈光下顯得有些泛黃。
我看著這所有一切。
又快速轉身來到廚房,裡面的廚具也全部都是嶄新,麻雀雖小,但五臟六腑全部俱全。
我站在那裡看了許久,喬荊南從我身後擁住了我,我沒有回頭去看他,而是看向泛著冷光的廚具上,喬荊南挨在我耳邊說:“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家。”
我笑著說:“我以為你你要送我別墅呢。”
他沒有說話,似乎是不想破壞此刻的氣氛,外面仍舊是搬家公司的人在陸陸續續搬著東西,因為是夜晚了,怕吵到隔壁鄰居,所以動作基本上特別輕。
我在臥室裡面將他們打包抬進來的東西全部拆開,喬荊南坐在那張大床上一直注視著我,我沒有管他,將分類打包好的衣服全部拿了出來掛在那排巨大櫃子內,又將自己的生活用品全部歸置整齊,搬家公司的人已經將我們的東西搬好離開了。
當我看到衣櫃裡面滿是男士和女式的衣服交疊時,站在那裡看了許久,躺在床上的喬荊南終於直起身站了起來,我隨著他出了客廳。
除了臥室內是我自己親自歸置的,其餘臥室和廚房都又阿姨全部整理好,站在那裡看到這煥然一新的家之時,我總覺得有些不真實,喬荊南卻比我適應非常快。
這裡的夜景非常漂亮,從十一樓看下去,腳下就是萬家燈火,喬荊南陪著我站在那裡看了一會兒。
他說:“喜歡嗎?”
我沒有看他,而是回答了一句:“喜歡。”
他說:“喜歡就好。”
便從我身邊離開,進了書房,他離開後,我在客廳裡面四處走動著,一直走到自己全身熱汗,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夜晚十一點,喬荊南書房內傳來燈光。
我直接去了那間從今以後屬於我們兩個人的臥室,在裡面沐浴出來,便早早的躺在那張床上,閉著眼睛強迫自己睡著,不知道是不是換了房間和床的原因,我竟然反反覆覆幾個小時始終都是半夢半醒,睡眠質量很淺。
直到夜晚快三點的時候,喬荊南終於從書房出來,來到房間內,他往常一樣去浴室洗澡。
我感覺床輕輕往下塌陷,喬荊南像以前那樣抱著我,他大約是知道我沒有睡,只是握住被窩下我冰冷的雙手,他挨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他說:“我們在這裡過一輩子。”
聽了他這一句話我幾乎要哭了出來,他知道他一輩子有多長嗎?我們誰都沒有辦法敢承諾對方一輩子。
我沒有說話。
喬荊南過了半響,又挨在我耳邊說:“睡吧。”
大概十幾分鍾,房間內恢復了平靜,就連同他那句一輩子都在耳邊消失不見。
自從我們搬來這裡後,我和喬荊南就像一對平常夫妻,他每天早上去上班,夜晚準時下班回來,這樣的日子看上去和諧美滿,只有我們兩個人明白,我們之間的相處的距離有多麼遠。
一般在家裡他不和我說話的時候,我基本上不會和他說半句不相干的話,他不是個多話的人,我沒有話他自然也不會和我講話,如果換做以前的楊卿卿,一定會圍著他嘰嘰喳喳的問他一些特別白痴的問題。
他肯定會特別不耐煩,卻又會盡量耐心一一回復著我。
如果要是換做是以前的我們,我相信這間屋子內的空氣一定都是歡樂的,而不是像現在,連說話都帶著一股子冰冷。
而自從喬荊南給我搬家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喬怵,他大約是覺得我噁心,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噁心。
和喬荊南在一起後,我很少從房間裡面出去,他去公司後,我可以坐在房間正正一天,望著窗外從光亮到黑夜。
然後一直等待著他夜晚下班回來,做著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