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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車上全身都是僵硬的,陸梁靜在一旁冷笑說:“我就知道,這個世界上哪裡有不偷腥的貓。”
我張口就否定道:“不會的,喬荊南不是那樣的人,而且你沒看到他們兩人只是特別規矩聊天嗎?你別亂想。”
陸梁靜見我一副不敢接受現實的模樣,撇了撇嘴說:我也不多說,畢竟這是你和喬荊南之間的事情,現在情況是這樣的情況,你自己思量一下。“
我們兩人坐在車上同時沉默下來,我自然不敢從車上下車,坐在車內透過車窗玻璃看向坐在靠窗位置的那對男女,兩人似乎相談甚歡。
我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勇氣去看這一幕,對陸梁靜說了一句:“我們走吧。”
陸梁靜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問:“你就這麼算了?”
我說:“不然呢?”
她還是問:“難道你不打算進去?”
我說:“不了。”
陸梁靜沒有說什麼,將車子往回開,她將我送到別墅內,對我說了幾句話,都是一些讓我想通一點的話,還說一個男人和女人單獨吃飯,而且是接二連三吃飯,一看就沒有什麼純潔的友誼。
我儘量將陸梁靜為我灌輸的話,驅逐耳外,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告訴自己,我和喬荊南早已經不是十九八歲的小孩了,已經是兩個成年人,不可能還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我這樣告誡自己,可當喬荊南半夜回來,滿身疲憊脫了襯衣去浴室洗澡,我從床上坐起來,走到沙發上想將他掉在地上的襯衫撿起來,手指剛觸到,發現喬荊南素白的上衣領處沾了一點紅,我從地下撿了起來,放在眼下瞧了瞧,拿手指在上面輕輕一抹,兩根手指頭相互研磨,那一點紅在指尖紅得詭異,我湊近聞了聞,這是女人的口紅。
我又拿起他的襯衫聞了聞,鼻尖有女性香水味的幽香鑽入鼻腔內,我身體一軟,手捏著那件襯衫便跌坐在地下,一直都沒有動。
喬荊南身上穿著浴袍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塊白色毛巾擦拭帶著水珠的黑髮,他見我蹲在地下,開口問我:“怎麼了。”東投臺巴。
我跌坐在地下沒有動,而是抬起臉看向站在我面前的他:“你今天去幹什麼了?”
喬荊南見我臉色不對,又看向我手中的襯衫,他淡淡回答道:“去談了一點公事。”
我問:“男的還是女的。”
喬荊南放下手中浴巾,簡短回了一句:“男的。”
那一刻,我清晰聽見我的心摔落在地,我將手中那件襯衫往喬荊南身上一砸,氣憤的說:“你這個騙子!你去見的是個女人!喬荊南!你為什麼要騙我?你不喜歡我了可以和我說啊?!我不是你想象中那種會對你死纏爛打的女人!只要你一句話,我什麼都不可以不要,立馬離開你!”
我滿臉淚水看向他:“可是你為什麼要騙我?難道在你心裡我真是那種可有可無的女人嗎?”
那件襯衫砸在喬荊南身上,他沒有躲,只是站的筆直,一言不發看著我。
我望著那件摔在地下的襯衫,嘲諷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好騙?你難道就不覺得需要給我解釋一下嗎?”
他抿緊唇,滿臉嚴肅,還是沒有回答我。
我努力對他笑著說:“你為什麼不回答我?至少給我一個解釋也是好的。”
喬荊南從我面前轉身離開,他背對我說:“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
我不罷休追了過去,擋在他面前,將指尖那抹紅色豎到他眼前問:“這口紅我應該沒有看錯吧?還有你身上女人的香水味,喬荊南,我真是對你失望透頂了,原來你和盧森那樣的男人也沒有什麼兩樣。”
我說完那句話,將面前的他狠狠一推,快速奔出房門,下樓梯的時候正好撞上上樓的阿姨,她被我撞得往後一仰,還好關鍵時候手抓在扶手上,臉色有些發白問我:“楊小姐,你這是怎麼回....”
還不容她回答,我已經從她身邊衝了過去,手中死死握著手機,什麼都沒有顧,從別墅大門狂奔了出去。
我沒想到我和喬荊南之間的感情這樣短暫,如此經不起考驗,我以為我們之間的感情比有些人要來的堅不可摧,可我錯了,就今天這件事情告訴我,什麼是自以為是,什麼是現實。
其實我在他心目中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重要。
跑了出來後,到處都是一片軟綿綿的砂沙子,怎麼跑都跑不出那一片海,風颳得臉疼,鞋子也由於太過匆忙,從腳上掉了一隻。
我跌坐在砂礫上,臉埋在沙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