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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大大咧咧往躺椅上一倒,身體舒展開來,心情似乎還特別好說:“這你就不懂了,一向都只是我急盧森,我們之間也該換過一個模式了,我不能老以他如命,偶爾來點手段,說不定他就會明白一些事情。”
陸梁靜並不笨,她只是在失去理智之時,才會方寸大亂,當她靜下來後,她又能夠清晰的運用對策。
我還了一個贊給她。
我和陸梁靜躺在躺椅上望著海風好一會兒,陸梁靜像是想起什麼一般,問了我一句:“怎麼沒瞧見你家喬荊南?平時你們兩人可是秤不離砣的,今兒個怎麼只有你一個人躺在這裡寂寥的望著風景啊?”
我沒說話,陸梁靜一下就看出來我情緒不對,從躺椅上坐了起來,問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覺得身體躺在躺椅上有些累了,便坐了起來,接過陸梁靜手中那杯沒有喝完的酒,往口腔內灌了一口,酒辛辣的味道刺鼻,我適應了好久,陸梁靜一把奪過我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杯:“你喝不了酒,幹什麼還一口乾了?你知道這酒有多烈嗎?”
我才懶得陸梁靜的嘮叨,等緩過神來後,我撥出鼻腔內的酒氣,看向陸梁靜,將這段時間我發現喬荊南的不對勁,和這兩天他早出晚歸的事情,還有今天早上他背對著我在陽臺上和別人電話時的表情,一一告訴了她。
陸梁靜一聽,立馬開口罵了一句說:“我就知道喬荊南這龜兒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像他們這樣的男人誰在外面沒幾個女人!楊卿卿,你說你怎麼就那麼傻?相信他一次一次,你又不圖他錢,又不圖他人的,你到底圖他什麼?”
陸梁靜聽了我的話,也沒有認證事情真偽,開口便將喬荊南還有我罵了個狗血淋頭。
喬荊南這段時間狀態確實值得讓人深思,儼然就像一位在外面有情人出軌的丈夫。女人對於這方面的直覺特別準。
陸梁靜問我:“你怎麼想的?”
我嘆了一口氣說:“不知道,這件事情還沒有真假,一時半會我你也拿不準。”
陸梁靜坐在那裡想了一會兒,忽然從包內掏出一個肉眼才能夠看到的東西遞給我,我疑惑的看向她。
陸梁靜解釋說:“這玩意我本來是用在盧森身上的,可現在看來根本不需要用在他身上,這追蹤器你找機會貼在喬荊南襯衣口袋內,我們明天追蹤他,就會知道他最近到底在忙一些什麼了。”
我覺得人有些不好,情侶之間最重要的就是相互信任,如果將追蹤器放到喬荊南身上,他知道後一定會認為我變態不信任他,我第一時間就想拒絕。
陸梁靜對我說:“楊卿卿,你以為男女之間除了相互信任就夠了嗎?如果事情不搞清楚,你和喬荊南之間的疙瘩就永遠都在,我勸你還是試一試,不要為了那所謂的相互信任害了自己一輩子。”
我想了想,最後還是接過陸梁靜給我的東西,這幾天其實我什麼都沒想,我沒想到當我決定和喬荊南在一起後,竟然會出一檔子這樣的事情,愛情難道真的沒有矢志不渝嗎?
我心事重重坐在那裡猶豫了一段事情,陸梁靜因為害怕盧森找來這裡,對我叮囑一句如果東西成功藏好後,就打電話給她。
我對她點點頭,她便提著包快速離開了。
陸梁靜離開後,果然,盧森後腳就到,兩人一前一後的時間只相差十分鐘,盧森在客廳和樓上找了一圈,沒有發現陸梁靜,又來到陽臺來找我,問我有沒有看到陸梁靜,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對他愛理不理,他滿臉失望從別墅離開。
我從陽臺上坐到夜晚五點,覺得腦袋有點暈,便迷迷糊糊躺在躺椅上睡了過去,再次醒來後,人已經在床上躺好了,被窩內暖烘烘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喬荊南坐在我身邊,手中拿著一本書漫不經心看著。
我動了動腦袋,剛想從床上爬起來,喬荊南按住了我,對我說:“你和誰喝酒了。”
剛睡醒,腦袋有些跟不上節奏,剛想說陸梁靜三個字的時候,立馬頓住了,滿臉不自然回了一句:“這裡除了我,還有誰和我喝酒呀,還不是我一個人在喝。”
我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表達了自己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