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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喊醫生來為你檢查身體。”
我剛想說不用了,喬荊南手機再次響起,他從桌上拿起來,看了一眼,便按了一個接聽鍵,再次推開臥室門走了出去,我坐在床上訥訥看向他離去的背影。
坐了大概二十分鐘,樓下又傳來汽車發動的鳴聲,我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連忙跑到窗戶口,趴在窗臺上,望著喬荊南的車從門口出發一直遠處。
這段時間他似乎很忙,也從來不會和我說他去哪裡了,以前的他就算是出去一小會兒,他也會在離開之前告訴我,這段時間的他,有時候我和他說話,他都是心不在焉答我一句。
我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害怕,彷彿往前一步,明明前面是海市蜃樓,可踏下去才發現腳下就是萬丈懸崖。
我站在那裡許久,眼淚無聲無息流了出來,門外傳來敲門聲,我悶著聲音說了一句進來,阿姨手中正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東西,屋內很快一股子中藥味。
她看到腳上什麼都沒穿踩在地板上,身上只穿一件單薄的睡衣,站在門口大驚小怪說了一句:“哎呦,楊小姐,視窗風這麼大,您站在那裡幹什麼啊?”
阿姨走過來,立馬將我從視窗扶到床上,我靠在床上提不起精神。
阿姨見我似乎不高興,端著手中的藥放在我面前說:“楊小姐,你看先生多關心你呀,出門還不忘囑咐我給你熬點驅寒的藥,還讓我在藥內放半勺糖,你怎麼一點也不開心。”
我沒說話,阿姨將手中的中藥遞給我,我接了過來,她看著皺眉吞了下去,滿意笑著說:“先生和楊小姐還沒有孩子吧?”
我擦了擦嘴角,抬頭看向滿臉殷勤的阿姨。
她端著碗,坐在我床邊說:“楊小姐現在應該也有二十好幾了吧?”
我吞了吞口水,想要將口腔內那股又苦又甜的味道驅散:“今年二十五了。”
阿姨說:“二十五的年紀是生孩子最好的年紀,在加上過兩年就是羊年了,楊小姐生孩子可要趁早,可別辜負了最佳時期。”
我沒想到阿姨忽然會提這個問題,覺得有些煩,又不好意思趕她走,聽她坐在我床上唸叨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如果不是陸梁靜一通電話打來,估計她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接了陸梁靜的電話,阿姨從房間內關好門出去,我喂了一聲。
陸梁靜在電話內說:“楊卿卿,你是不是把追蹤器放到喬荊南身上了?”
我本來想否認,我打算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沒想到陸梁靜在電話內說了一句:“我這邊已經接收到喬荊南的位置,他現在正在一家飯店吃飯,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下意識就要拒絕,陸梁靜在電話內說:“你還是去看看吧,反正看了也沒什麼壞處,喬荊南最近的異樣,你不去解開,你心裡自然會不舒服,為了以後安安心心過日子,還是去看看吧。”
我思考了兩分鐘,對陸梁靜說:“你來這裡接我,我隨你去。”
陸梁靜說:“好,我立馬來接你。”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換好衣服,陸梁靜來的很快,我剛出了大門口,她的車正好停在我面前,我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駕駛位置上的陸梁靜一副私家偵探裝扮的模樣,一邊看向車上的平板電腦,一邊專注的開車。
我有些緊張的問:“我總覺得這樣不好,我沒道理要懷疑喬荊南啊。”
陸梁靜說:“楊卿卿,現在的男人都是表面痴情,骨子裡放蕩,反正我是再也不相信男人了,別傻不拉幾把自己全部交了底,愛情裡面沒有百分之百的信任,總要存在一點試探,這是對自己負責,也是對著段感情負責。”
陸梁靜側過臉看向我說:“相信我。”
聽了陸梁靜這番話,我只能認命的靠在車座上,看著她將車開得順風順水的,心卻撲通撲通直跳。
直到陸梁靜的車停在一處餐廳前,我腦袋在車視窗四處張望著,我問她怎麼了。
陸梁靜將車開到離餐廳最近的地方。
這一所餐廳外面一面牆全部都是用透明玻璃製成,從我們車上看過去,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餐廳內的全部面貌。
陸梁靜指著靠窗位置處一個穿白色衣服的女人對我說:“楊卿卿,你看看那個女人對面的男人。”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靠窗位置坐了一對男女,女人相貌端莊,和對面坐姿端正的男人侃侃而談。
而她對面的男人臉上表情竟然難得帶著柔和,正認真看著對面的女人說話。住冬諷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