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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廚房,從冰箱內抱了幾瓶酒出來,然後擺放在榻榻米上,我們兩人脫了鞋坐了上去,房間暖氣開的特別足,陸梁靜分了一瓶酒給我。
我也沒有一見面就開口說那些煩心事,接過她遞給我的酒瓶,我們兩人拿著酒瓶互相撞碰了一下。
我喝不了什麼酒,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竟然陪著陸梁靜連續喝了幾口後,我們兩人都有些喝大了,各自臉蛋紅彤彤的,我靠在窗戶上,看向陸梁靜問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梁靜端著酒杯打了個酒嗝,她和我說,那天她只不過是拿著易捷以前幹過的那些事情去威脅她,讓她離開盧森,並且還給了她一筆錢,當時易捷還親口答應了她,陸梁靜以為易捷和盧森在一起圖的是錢,並且她給她那筆錢後,易捷也收了,當時離開後,以為事情就這樣輕輕鬆鬆解決了。
如果不是昨天夜晚我打電話給她,她早上看見幾十個未接來電,回電話給我,聽見我說這件事情,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陸梁靜說到這件事情上時,臉上一直面無表情,好像這樣的事情和她並沒有多大的關係,她淡淡敘述完後,那雙平靜麻木的眼睛忽然蓄滿淚水,快速從她眼眶內滑落出來,落入身下的米黃色羊毛地毯,她說:“我終於知道,如果一個男人多不愛你,對你就有多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