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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閉著眼睛入睡時,總覺得自己身上少了一些什麼,到底少了些什麼呢?
我從沙發上猛然坐起,望了望身上光溜溜的衣服,原來喬荊南沒有給我被子。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盯著那扇房門許久,終於鼓起勇氣走到他臥室門口抬起手,敲了敲,裡面過了很久才傳來喬荊南的聲音,在空蕩房間裡面,傳來他一句:“什麼事。”
我剛想說你沒給我棉被……最後這句話被我止住了,我回了一句:“沒事。”然後回身繼續走到沙發上躺好,剛開始沒覺得怎樣,因為有暖氣。
可時間久了,忽然覺得身上還是有些冷颼颼的,沒什麼安全感,我將身體縮成一團,基本上沒怎麼睡著,這套公寓內的聲音,幾乎任何一點細微響動,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我抬頭看向窗戶,外面天色已經有些灰白,沒有之前那種彷彿伸手不見五指的暗了,大約是快要天亮了,我翻了個身,將臉埋在柔軟的皮沙發內,打算繼續入睡。
房間內忽然傳來鎖的咔噠聲,我身體一僵,房間內沒有開燈,只聽見開門聲和緊接著的腳步聲,我埋在沙發內一直沒動,裝作已經熟睡了,避免兩人都尷尬。
誰知那腳步離我越來越近,正好停在我身旁後就戛然而止,我莫名的緊張,手心內出了一手冷汗,沙發輕輕塌陷,身邊忽然坐了一個人,只聽他嘆了一口氣,之後什麼都沒有。
他在我身邊坐了大約三分鐘之久,他從沙發上起身,我身體被他打橫抱起,我聽見他的腳步聲在空蕩的客廳迴旋著,為了不讓他看出我在裝睡,我故意覺得有些不舒服在他懷中動了動,將臉埋在他胸口。
直到再次傳來房門聲,我被喬荊南放在了床上,他用被子將我蓋好,躺在我身邊後,我們兩人誰都沒有動,這一夜好像比平時漫長,我起初連呼吸聲都不敢太重,之後大約是太困了,沒有精力再去支撐,漸漸入睡。
早上醒來後,人是在沙發上,喬荊南坐在我對面,雙腿交疊,靠在沙發上正翻著手中報紙,屋內傳來聲音,是廚房內。
我還有些迷糊望著這一切,喬荊南從報紙內抬起眼看向我,說了一句:“醒了。”
我還來不及回覆他這一句,身後忽然傳來一句:“先生,早餐已經做好了。”
喬荊南將手中報紙隨意放在茶几上,就從我面前站起來,去了餐廳,我還有些沒有搞清楚情況,昨天夜晚我不是被喬荊南抱入房間了嗎?為什麼現在會躺在沙發上?難道是我的夢?
我有些精神錯亂搖搖頭,保姆從餐廳走出來,站在我面前滿臉笑容說:“楊小姐,去洗漱吧,洗漱間已經為您備好用品了。”
我下意識拒絕了,從沙發上站起來,隨便紮了扎頭髮,對保姆說:“我自己回去吃早餐。”
那保姆還想說什麼,我已經對著客廳的大門走過去,剛想拉開,發現被鎖了,上面是需要密碼的密碼鎖。
我站在那裡一會兒,保姆說:“先吃完早餐再走吧,先生等會要去公司,可以順便送你。”
保姆這樣說我也不好矜持什麼,只有這一天,只要過了這一天,我們之間再也不會有瓜葛,不要太去介意,反而顯得自己特別在意。
我點點頭,隨著保姆去洗漱間洗漱完,回到餐廳坐在喬荊南面前一直低眸吃著早餐,我們兩個人一句話也沒有說,吃好後,我隨著他離開這套房子,一直到樓下上車後,他接聽了幾個電話,我在一旁靜靜的聽著。
很快車子停在我所住的公寓前,喬荊南已經停止打電話,車子沒有熄火,一直在等我下車,我猶豫了一會兒,開口說:“真沒有關係嗎?”
我指的自然是綠星和夏欽言的事情,喬荊南看向我,他說:“你是覺得我不如夏欽言?”
我沒想到他忽然扯到這個話題上,立馬開口否定說:“不是。”
喬荊南淡淡開口:“我可以用短短几年的時間將綠星按住,更別說現在,夏欽言只不過是廢物。”
喬荊南這樣說,我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最後想了想,還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