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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喬荊南不提,我還沒發覺,他一提,我才覺得自己肚子內咕嚕咕嚕響了起來,非常誠實點點頭,喬荊南說:“忍著,等雨停了,估計陳冬他們就到了。”
可我們在這裡等了差不多兩天,還是沒有人來找我們,我大約是那天夜晚因為淋了一場大雨,困在那裡的第一天醒來後,便不斷髮燒,全身冰冷,又餓又冷,喬荊南將我抱在懷中,火一直沒有熄滅過,一直到拱橋下面的枯樹枝全部快被燒完後,陳冬他們才在第三天找到這座拱橋下的我們。
當時我因為感冒和飢餓早已經摺磨的不省人事,只記得陳冬他們沒找來時的第二天夜晚,我在喬荊南懷中一直喊著渴,洞內沒有樹葉,更加沒有接水的容器,喬荊南用雙手接到外面的雨水後,喝到嘴裡,便抱著一口一口渡過來給我。
這樣反反覆覆,也不知道喬荊南渡了多少次,我在他懷裡像個渴望母乳的嬰兒,不斷在他唇上吸允著,想要更多水,等我終於不渴後,挨在他懷中,喬荊南用他那件大衣將我包的嚴嚴實實,我在他懷中才緩慢睡過去。
那天夜晚不管風多麼大,雨多麼連綿不斷,儘管拱橋下不斷有風灌進,可我從來沒有哪一天,覺得這個冬天是這樣溫暖過。
陳冬到來後,被燒的糊塗的我,是被擔架從山上抬下去的,而喬荊南全身狼狽,他大約一輩子都沒這麼狼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