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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過去後,陸梁靜和盧森也一同和我們去遊玩,當時四個人玩得挺開心的,喬荊南帶我去了馬累的尖塔,還有海底餐廳,吃了生鮮餐,還去了馬爾地夫的小島上。
那裡陽光比較充足,完全感受不到現在是十二月,陸梁靜和我躺在酒店的露天游泳池曬太陽,一邊感嘆時光正好,又拿著防曬霜反覆摸著身上的肌膚,嘴裡止不住唸叨著說,自己白皙的肌膚曬黑了。
我躺在那裡懶懶的,基本上不想動,喬荊南和盧森在游泳池內游泳。
陸梁靜色眯眯的盯著游泳池內,我問她正在看什麼,陸梁靜眼神赤裸裸盯著正在游泳池內游泳的喬荊南:“喬總身材真是極好,盧森跟他一個水池真是自取其辱。”
我隨著陸梁靜的視線看過去,喬荊南四肢修長,標準的男模身材,他在清晰見底的水內正自由游泳,身姿矯健,手臂滑動時帶動著水花。
而他隔壁不遠處的盧森雖然說不上身材不好,可總覺得和喬荊南相比,單薄了一點。
已經游到盡頭的喬荊南,從水裡出來上了岸,站在一邊服侍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為他遞了浴巾,他接過,在打溼的頭髮上隨意擦了兩下,身體上的水珠順著線條了滑下來。
我側過頭看到陸梁靜還在痴痴看著,立馬抬腳踹了她椅子一下,沒想到沒踹好,腳不知撞在躺椅上哪裡,我縮回腳,彎著腰,疼得直抽氣。
陸梁靜回過神來,完全沒明白髮生什麼事了,見我這幅模樣,幸災樂禍說:“我叫你踢我,難道你家喬荊南是你的,就不准我們這些人飽飽眼福了嗎?”
陸梁靜在那裡說著,仍舊將視線投向正向我們走來的喬荊南。他走過來,無視陸梁靜色眯眯的眼神,將手中半乾的浴巾丟在我身後躺椅上,問捂著腳的我怎麼了。
我鬆開撞紅的腳,對他說了一句:“沒事,沒事,就稍微撞了一下。”
喬荊南坐在我躺椅上,伸出手捏住我小腿,皺眉看了一眼被撞出血的腳趾甲,他問:“怎麼這麼不小心?”
我想從他受傷縮回去,他喊來工作人員將急救箱拿來,將我腳握在手掌心中,動作輕柔用消毒水為我清理傷口後,在傷口處貼了一個創口貼,貼完後,和我淡淡說了一句:“這幾天別下。”
我有些閃躲的點點頭。
要是讓他知道我是因為阻止別的女人偷窺他而受的傷,估計他又會罵我蠢,想到這件事情,我立馬瞪了陸梁靜一眼。
她吸了一口飲料,滿臉嫉妒說:“傻人有傻福這句話果然沒有錯,喬總這樣的好男人,如果盧森有你十倍,我就心滿意足了。”
喬荊南躺在我身邊,眼睛上帶著眼罩,淡淡回了陸梁靜一句:“盧森也可以,如果我沒有記錯,前幾天還親自為名字g開頭的女人抹防曬霜。”
盧森正好走了過來,對我身邊的喬荊南說:“老喬,你怎麼不遊了?留我一個人多沒趣啊。”
盧森擦著身上的水,一邊說著我,一邊伸出手去拿陸梁靜碟子內的水果。
本來還有心情調侃的陸梁靜,忽然伸出腳朝盧森狠狠踹了一腳,踹完後,裹著身上浴巾便氣沖沖離開了。
盧森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無辜的問我怎麼了。
我剛想說什麼,喬荊南將我臉掰過來面對他,他在我臉上吻了吻,盧森見我沒有回答,伸出手搔了搔頭上溼溼的頭髮,問喬荊南道:“荊南,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陸梁靜那女人先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喬荊南抱著我安詳的躺在躺椅上,曬著陽光浴,口吻悠閒回答他:“不知道。”
盧森抓了抓頭髮,最終快速朝著陸梁靜消失的地方追了出去。
我趴在喬荊南身上,看向帶著眼罩閉目養神的他,沒有說話吵他,而是窩在他懷裡,任由暖洋洋的太陽照在我們身上。
就因為喬荊南那一句話,陸梁靜死活不待在馬爾地夫了,和盧森鬧著要回去,盧森根本沒有研究清楚陸梁靜到底是因為什麼而生氣,和她又是賠禮道歉,又是哀聲求饒著。
自從陸梁靜消失過一次後,盧森反而對她有點唯命是從的意味,兩個人像是把位置換調換了,以前是陸梁靜對盧森有話必答,而現在卻是盧森對陸梁靜唯命是從,我非常想知道陸梁靜是用什麼方法將盧森這匹野馬制服的。
陸梁靜鬧了幾天後,盧森最終抵不住,只能收拾好包袱隨著陸梁靜回了n市,而罪魁禍首,仍舊心安理得,沒有因為自己一句話,導致一對情侶鬧革命的愧疚感。
每天悠閒的曬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