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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還是往常一般會逗逗我,和我說話,可我還是對什麼都提不起勁頭來,醫生也天天來檢查我的身體。
在馬爾地夫待了差不多半個月,喬荊南公司終於催他回去,這個難得假期意味著結束,還是如隆城那次一般,有人為我們收拾行李,我和照顧我們大半個月的保姆阿姨道別。
她竟然哭了出來,握著我手說:“小姐和喬先生都是好人,這次一見不知道以後又會是什麼時候了,你們一定要好好保重,阿姨就照顧你們到這裡了。”
人和人之間都是有感情的,雖然只有著短短半個月,可對於阿姨無微不至的照顧,我還是非常感謝,和她說了幾句讓她回國來玩的話,她嘴裡答應著我,又讓我好好照顧著肚子內的孩子。
這場旅行最終終結在這裡。
每次和喬荊南離開一個地方,我都覺得萬分捨不得,特別是這次馬爾地夫,對於我來說有特殊的意義,可再捨不得,不屬於自己的城市,還是要離開。
無論以後在哪裡,只要喬荊南在我身邊都可以。
我們的行李最先運了回去,再次坐飛機回去後,我在飛機上吐得死去活來,那幾個小時我昏昏欲睡,靠在喬荊南身上一直沒有動過。
直到到達n市後,冷空氣毫無預兆席捲而來,喬荊南往我身上裹了一件厚厚的羽絨服,快速攬著我進入車內,車子在這座熟悉的城市穿梭著。
喬荊南的手時不時在我額頭上測探體溫,我覺得自己昏昏沉沉的,靠在他身上一直沒有動過。
回到我和喬荊南那套小公寓後,我便重感冒不起,因為現在懷孕醫生也不好亂開藥,現在正用中藥慢慢調理身體,喬荊南衣不解帶每天照顧我,就算家裡有阿姨也不加他人之手。
他從馬爾地夫回來十幾天,基本上沒有去過公司,全部都是陳冬過來和他報告狀況,他下達命令。
有時候我半夜醒來,在他身邊稍微動了一下,他便明白我要幹什麼,起身邊去桌上給我倒水,然後餵給我喝。
我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後,覺得躺在床上鼻子塞,身體又冷又熱,十分不舒服,他便將我抱住,讓我靠在他懷中,陪我硬生生在床上靠一夜。
重感冒在他心細照顧下終於痊癒了,可一向身體好的喬荊南卻因為我而感冒了,我身體正處於虛弱時候,又加上懷孕,身體本來就虛,喬荊南怕感冒對我影響,每夜在書房睡。
好幾次我醒來,習慣性想要去抱他,發現身邊都沒有人,然後愣愣的坐在那裡,從床上爬了起來,半夜又摸到喬荊南身邊睡著,他頭幾次還特別堅決要將我送回主臥,我扒著他死活不肯,到最後他才勉勉強強同意了。
又從書房換到臥室同我同睡。
n市現在是極冷的時候,等我感冒完完全全好了後,喬荊南才同意我出門,他也開始上班,我每天在家裡養胎,雖然名義上是養胎,只不過是為流孩子的時候做好準備。
大約是一個人待在家裡太過無聊,有很多次我看電視,沒有聽過鄭小亞半個字,以前她是媒體追逐的物件,可現在在電視上彷彿消失匿跡了,我感覺到一陣疑惑,立馬從網上去搜尋,全部都是鄭小亞被公司雪藏的訊息。
而且還是我們從馬爾地夫離開時發生的事情,我本來想打電話問喬荊南,這件事情和他又沒又關係,最後想了想,問了也是白問,既然現在被雪藏了,我也不好在說什麼。
雖然項鍊的事情和夏雲有關,可沒有出項鏈這件事情時,她也同樣沒少對我為難。
以前或許是自己太過傻,也太相信退讓就是息事寧人。
也許退讓在別人眼中是可欺。
陸梁靜在得知回了n市後,邀我出來喝茶,我在家裡也待得久了,喬荊南每天白天要去公司上班,我正好無聊,便應了陸梁靜的約。
從家裡出門,去了約定好的茶館和她喝茶。
當時我正坐在裡面等她了,她才姍姍來遲,臉色不是特別好,伸出手掃著身上的衣服,進來後,便對我嘀嘀咕咕說:“這裡的服務員也真是,連端茶都不知道好好端,把我這一身衣服潑得一身溼。”
她說完後,坐在我對面脫了身上那件外套,坐在了我對面,服務員為她倒了一杯茶。住狀樂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