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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怵說:“你就那麼喜歡他?他能夠給你什麼?”他哼笑了一聲,嘴角帶著嘲諷道:“錢?”
大約所有人都認為我和喬荊南在一起是為錢,喬怵也是這樣認為的,我不怪他,像我這樣的女人,如果是為了愛,在別人眼裡不過是把自己捧高了一個精神層面,實際上,和為了錢的女人沒有多少兩樣。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機小說網。
我嘆了一口氣說:“喬怵,很多東西你不懂。”
喬怵問:“那你懂?”
我搖搖頭,苦笑說:“我不懂,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在做什麼,我明知道,在這段關係中,不止是我會受到傷害,就連你的母親也不能倖免,我不敢說,我多麼沒有過錯,可我就是忍不住,如果感情可以自己做主,誰都希望自己能夠清清白白,乾乾淨淨生活在這世界上。”
我望著喬怵說:“可是我還能嗎?我現在就像賭徒,上了桌子從來沒有想過要空手離開,所以,你不要再問我那些我根本回答不了的問題。”
我和他說完,抬腳要從他身邊擦肩而過,身後彷彿有門開動的聲音,我沒有多想,只想快速逃離這充滿密閉的地方,我需要喘口氣,來嚥下所有不堵在心口遲遲未動的都東西。
我從醫院離開,出來後,像是患有哮喘病的病人,站在外面大口喘著氣,可無論怎麼用力去呼吸,心總像梗著一團石頭。
我抬手抓了抓心口,命令自己,不要亂想,這是喬荊南的責任,從和他在一起那天,我早該想到會有這一天來臨,人不能夠太過貪心。
我有足夠的時間去等喬荊南,我以為只要我能夠放寬心,能夠不去計較所有,一切全部都會迴歸原樣。
可當我每天在那所空蕩蕩的公寓來回走著,等著,某一天,去看鏡子內的自己,我才覺得現在的自己似乎很荒唐,荒唐到了極點。
我到底在幹什麼,我在等一個男人的想起,一個男人的垂憐,我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個可悲的自己。
我忽然嚇了一跳,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為什麼自己會變得這樣可悲了,我和喬荊南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了,我們之間的感情看似堅不可摧,可到現在我才真正發現,我們兩個人好像從開始就沒有對彼此敞開過心懷,我一直努力將許資檗從我們之間忽視,可事情逼迫而來時,我才發現,任何一點事情就可以讓我和喬荊南之間的所有全部崩裂。
就算喬荊南對許資檗再怎麼沒有感情,可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責任,只要責任在一天,我們之間永遠都存在隔閡。
我不可能像原先想的那樣簡單,認為只要相愛我和喬荊南就能夠一直走下去,生活中其實不止有愛情,有責任,有義務,有很多我們需要負責的所有一切,愛情,哪裡經得起生活的推敲。
我忽然間就明白了什麼,明白了這幾天焦躁的自己,原來我已經把自己逼上了絕路,我害怕失去喬荊南,我害怕他離開我。
以前我從來沒有害怕過喬荊南會離開我,因為知道他從來不屬於自己,自然不會害怕失去。
可現在呢……
我忽然跌坐在地下,雙手抱著腦袋,所有事情全部湧入腦海內,讓我頭疼欲裂,我坐在地下久久未動。
我忽然笑了出來,望著這空蕩的公寓笑了出來。
楊卿卿,現在的你,真的很可悲,你依附在一個男人身上,等著他厭惡你,等著他拋棄你,等著他想起你,你變成了一個和以前完全相反的女人,你和那瘋女人又有什麼兩樣?
我笑到自己全身無力了,呆呆的望著某處牆角,然後又再次依著身邊的東西站了起來,看向鏡子內陌生的自己。
起身從這間公寓內走了出去,我打了一個電話約陸梁靜出來見面,兩人約在一間咖啡館,她望見我臉色時,嚇了一跳,坐在我對面問我我怎麼了。
我第一句話便對陸梁靜說:“梁靜,你覺不覺得現在的我很可悲?”
陸梁靜被我這樣一句話問的有些措手不及。
我說:“喬荊南已經有兩個星期沒有回來了。”
陸梁靜攪拌咖啡的手一頓,眼神謹慎的問:“你們之間出了問題了?”
我搖搖頭說:“不是,我們之間沒有出問題。”
陸梁靜問:“那他為什麼這麼久沒有回來?”
我說:“許資檗病重,他在醫院照顧他。”
陸梁靜一聽,忽然久久的沉默了,如果要是換成別的什麼人,陸梁靜一定不問對錯,幫我把那位留住喬荊南大半個月的女人罵的狗血淋頭,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