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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忽然瞬間就寂靜下來。
喬荊南和許資檗之間的事情,我自然沒有權利干涉,可如果現在去解釋我滑胎的事情和許資檗並沒關係,又顯得有些刻意為之,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想了想,還是埋在喬荊南懷中沒有動,他們之間的事情,我儘量不去摻任何一腳,我身份本來已經夠尷尬。
喬荊南似乎半點也不給許資檗面子,甚至連頭都沒回,我很想從房間離開,也不至於現在尷尬到兩難全,不能動,不能退,甚至不能看他們任何人。
等了許久,房間內也沒有傳來聲音,我以為許資檗走了,稍稍在喬荊南懷中動了動,抬起臉那一瞬間,便看到站在門口的許資檗,她依附在門框上,死咬著唇,臉上滿臉淚痕,目光始終定在沒有回頭的喬荊南身上。
我看到她這樣的表情,像是被人踩著尾巴的貓將喬荊南給推開,可動作剛動,他一把就按住我身體,有些不悅說:“身體還沒恢復,別亂動。”
他這句話,讓我整個人僵住在他懷中。
終於,房間內傳來許資檗的悲傷的質問聲,她說:“荊南,我們結婚這麼久,我是怎樣一個人,你真曾瞭解過嗎?”
喬荊南沒有回答他,許資檗忽然依著門框緩緩滑下去,蹲在地上悲慼的哭了起來,她說:“我們結婚二十幾年,我愛了你二十幾年,你甚至從來沒有睜眼瞧過我,我只是想關心你的生活,你從來不和我說你的事情,經常出差就是大半年,有時候甚至一年,如果我不透過那種手段去得到你的訊息,那你讓我怎麼辦?面對一位大半年不回家的丈夫,你難道讓我不管不問,就當他死了嗎?”
許資檗沉重悲慼的質問,在房間內來回迴盪著,喬荊南一直以抱住我的動作沒有動,面對許資檗的話,他回了一句:“那……你就當我死了。”
許資檗跌坐在地上,臉上的淚痕覆蓋那張蒼白的臉,她單薄的身體坐在地下顫抖著,我徹底僵住了。
我沒想到喬荊南居然會這樣淡漠的回覆許資檗的話,我以為他至少有愧疚的,就連我,在許資檗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就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罪惡感。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喬荊南這個時候對許資檗柔情,那他和喬金平有什麼區別?
如果要做到真正的多情,首先第一件事便要做到絕情。東央住圾。
給一個女人虛無的希望,不過是溫柔上撒著毒藥。
房間內只聽見許資檗的哀哭聲,門口忽然衝進來一個人,是雙手握拳的喬怵,他看向抱住我的喬荊南,又看向跌坐在地下的許資檗,一言不發蹲了下來,想要扶起許資檗,可手還沒觸到她母親。
許資檗忽然聲音尖銳的指著喬怵罵道:“你滾開!如果沒有你存在,一切都還有結果,可現在……”許資檗停頓了一會兒,冷笑了一聲說:“可現在你都這麼大了,所有的一切結果已經沒有結果了。”
喬怵滿臉麻木站在那裡,望著從地下爬起來的許資檗。
許資檗站起來後,擦了擦臉上眼淚,整理幾下身上的衣服,氣質又恢復初見的高貴嫻靜,她站在病房門口對喬荊南說:“不管怎樣,我是你喬荊南的妻子,這一點是永遠不可抹殺的事實,荊南,你會明白,總有一天,我們會在一起的,我會等到那一天。”
她說完,對看向我的她,微微一笑,從病房們口退了出去。
在許資檗離開後,喬怵也離開了。
房間內只剩下我和喬荊南,我全身無力癱軟在他懷中,根本動彈不得,今天似乎不是一個好日子。
我好久才說了一句:“其實……孩子和許資檗沒有什麼關係,就在前幾天我已經發現有流產的徵兆了而已,我沒有告訴你,是希望你會留下他。”
喬荊南說:“我知道和她沒有關係。”
我說:“那你為什麼還要說那些傷人的話?明明是我們……”
喬荊南忽然冷聲道:“難道你希望我把話說好聽?”
我在心裡否定,不,我不希望他對許資檗說任何好聽柔和的話,她是他妻子,可作為一個女人,誰又希望自己愛的男人對別的女人說那樣的話,我做不到,可看到他對許資檗絕情的時候,我又萬分愧疚自責,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像是一種矛盾體,一面希望他對許資檗絕情,一面又希望他對許資檗留情,這樣至少能夠減少我們心中的罪惡感。
我進抓住喬荊南衣襟說:“你知道嗎?喬荊南我發現你現在是我心裡的魔,離你越近,我就離佛越遠,我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辦,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