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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總經理面帶微笑朝我走來,對我說:“楊卿卿,歡迎你。WWW.ZHUAJI.ORG”
我也禮貌回了一句“謝謝。”
最後決定讓我回到威亞的原因,不過是看中這裡的福利,還有,從哪裡摔倒就從哪裡爬起。
在威亞上了一天班後,並沒有覺得多麼辛苦,主要有前面為基礎,基本上工作不是特別難,又是之前的同事,根本不用花心思去考慮人際關係這方面。
夜晚稍微加了一會兒班,我從威亞下班回到公寓,推開門,發現冷冰冰的公寓終於有人了,我走了進去,阿姨正在打掃客廳,我看向衣架上掛著的大衣。
保姆走了過來對我笑著說:“是今天先生打電話叫我回來打掃的,先生出去這麼久,終於回來了。”
我看了一眼保姆問:“他現在在哪裡?”
保姆指著書房說:“先生在書房。”
我點了點頭,朝著書房走進去,書房裡面不止喬荊南還有陳冬,我推開門的時候,陳冬正站在辦公桌前和喬荊南說著什麼,為了不打擾他們,我看了一眼,便想要將門給關住。
本來正低著頭認真聽陳冬說話的喬荊南,頭都沒有抬在房間內說了一句:“站住。”
我關門的動作一頓,喬荊南從辦公桌上抬起臉看向我,我看向他,十幾天不見,他精神似乎沒有以前好,眼底有些烏青,可表情還是和以前一般。
我站在門口,望著他,回了一句:“我等你和陳冬談完話。”
他將手中的藍色資料夾遞給陳冬,說:“你先出去。”
陳冬接過,說了一聲是,然後徑直出了書房,我站在那裡,他手中拿著鋼筆在紙張上寫著什麼,房間內只聽見筆尖在紙張上滑動的聲音,喬荊南開口說:“你去哪裡了。”
我說:“我去上班了。”
喬荊南放下手中鋼筆,抬起臉看向我說:“你去了威亞。”
我說:“是。”
我們兩個人靜靜對視著,他從辦公桌前走了過來,忽然伸出手牽我,帶著我往辦公桌前走過去,喬荊南抱著我,把我攬在懷中,我渾身有些僵硬,他臉埋在我肩頭,忽然深吸了一口氣,許久才說:“這幾天特別累。”
我被他抱在懷中,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開不了口。
他埋在我懷中久久都沒有動,我終於開口問了一句:“為什麼這段時間不給我一通電話?”
他沒有從我懷中抬起臉,而是低聲說了一句:“她情緒不是很好。”住系叉劃。
我說:“所以,你顧忌她才沒有給我電話。”
喬荊南埋在我懷中沒有動,我勉強笑了笑說:“每天都只是陳冬來為你拿換洗衣物,我不會介意你去照顧許資檗,畢竟她是你的責任,可你至少給我打個電話,你知道那天夜晚你消失後,我在想什麼嗎?我擔心你出事,我害怕周琳琳那件事情又會重演,喬荊南,我知道你每天很忙很忙,可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喬荊南終於從我懷中抬起臉看向我,他眉頭緊鎖,眉間有些不悅道:“你這是在向我發火?”
我說:“我沒有向你發火,我只是不習慣你忽然一個電話也沒有。”
他面容稍微緩和了一些說:“下次會注意。”
看到他面容上的疲憊,我肚子裡無名之火,忽然就弱了下來,他這段時間壓力似乎也很大,公司的事情,還有許資檗的事情,現在回來還要承受我牢騷,我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卻還是沒有說話,他說:“等這段時間一過,所有一切都會好。”
我反問了他一句:“一切都會好嗎?許資檗還好得了嗎?”
他沒有說話。
許資檗大約是病情好轉了一些,喬荊南這幾天開始正常回來,不過我每天要上班,我們兩個人基本上沒有多少時間碰面,有時候我回來時,他從醫院回來,已經是半夜,我早已經入睡。
有時他回來早一點,我加班又到很晚。我們兩人的時間,好像永遠是錯開的。
就算有時候我們兩人運氣好,下班碰面,說了幾句話,各自都非常累,躺在床上閉上眼便各自休息,而醫院的許資檗稍微有些動靜,醫院那邊便打電話來,喬荊南半夜再次起床,由司機送去醫院,然後一夜未歸。
我躺在那張床上,突然間明白許資檗那句話,她說,他們總有一天會在一起的。
喬荊南對許資檗沒有感情,可有親情,許資檗病重,他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