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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名的常勝將軍,他條理清晰在臺上絲毫不懼和法官申辯著,而對方的律師資質也不差,可在最後還是敗在律師手中。
全程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直到臺上的法官判決時,身邊的袁錦忽然崩潰大哭了出來,我耳朵內一片空白,袁錦依舊在我身邊嚎啕大哭。
直到所有人全部散盡後,我還沒回過神來,縐律師從臺上下來,和陳冬交談著,兩人臉上都帶著笑意,他們來到我面前時,對我說了一句:“半年刑拘。”
那一刻,我忽然猛的蹲下隨著袁錦大哭了出來,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我和袁錦又相互抱著,各自哇哇大哭。
陳冬和縐律師臉上都帶著笑意,可縐律師的笑意有些勉強,我和袁錦哭完好一會兒,我才站了起來,打發袁錦和陳冬先行離開。
陳冬和喬怵離開後,我對縐律師說:“縐律師,答應過我的事情,一定要為我做到。”
縐律師說:“你真的決定好了?”
我堅定的說:“是,我已經決定好了,請無論如何,一定要為我保下喬怵,無論是什麼手段,這件事情和他沒有關係,所有一切我都會承擔。”
縐律師點點頭。
半年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喬怵因為防衛過當被判刑兩年,可念在易捷是通緝犯的份上,又因為是在自衛的情況下,減刑一年半,被刑拘半年。
在這短短半年的時間裡,我一次都沒有去看過喬怵,都是袁錦,每回只要到了探監日,袁錦回回必去,我想這也挺好的。
我相信總有一天,袁錦會讓喬怵明白,什麼是付出,什麼是感情。
而我和他之間,只不過是一種錯誤,這種錯誤總有一天會戛然而止。
在這半年的時間,我去了那些我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去看了那些我從來都沒有看過的風景,嘗過很多沒有嘗過的美食,一個人,帶著兩個人的夢想,在隆城回顧了以前我和喬荊南一同走過的路,玩過的地方。島找尤弟。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預感,喬荊南是活著的,他是活著的。
喬怵出獄的那天,我提前從別的城市趕了回來,急匆匆想要趕去監獄接他出來。
可到達那裡時,我並沒有靠近,而是選擇遠遠的站在那裡,望著喬怵抱著哭得稀里嘩啦的袁錦,嘴角帶著淺笑。
袁錦死死抱住他,說:“死喬怵,醜喬怵,我恨死你了,你讓我等你這麼久,你不知道這半年我都哭成什麼樣了。”
喬怵只是抱著她,沒有說話,神色難得溫柔。
我站在那裡含笑望著,莫名又覺得有些心酸,忽然無比羨慕袁錦,終於在短短半年內,等到了喬怵,她比我幸運。
我這一輩子,可能都要一直處在無望的等待中。
我看著那對緊緊擁抱的男女欣慰的笑了笑,正想轉身離開,站在監獄門口抱住袁錦的喬怵,忽然遠遠的朝我看了過來。
我停下腳步,也遠遠的看著喬怵。
我們兩人誰都沒有移開視線,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伸出手,朝著喬怵揮了揮,用口型和他說了一句:“祝你幸福。”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可我不想驚醒他懷中的袁錦。
他繼續抱著袁錦,同樣也用口型回了我一句,楊卿卿,我曾愛過你。
他用口型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一眼就看出來,那一刻,我淚如雨水,是的,謝謝你,喬怵。
謝謝你曾經愛過我。
有些感情,註定只能爛在肚子,即便你知道,即便你明白,所有一切只能被時光層層掩埋,被人愛過,也是一種幸福,雖然這樣的幸福是不能說出口的。
喬怵出獄後,我並沒有在n市多有久留,只要確認他現在很幸福,一切就已經足夠。
而現在的我,要在有限的時間內,去踏遍自己所有的夢想。
我連夜訂了機票,這次飛往的城市,是一座不一樣的城市,我在飛機上做了一個夢,夢見很多年前,我還在學校讀書,我闖禍的那一次,喬荊南罰我罰站的事情。
那時候的楊卿卿,可真年輕,會和喬荊南撒著嬌,會和喬荊南說著柔軟的話,會對他莫名的臉紅心跳。
耳邊迴旋著喬荊南那句:“楊卿卿,你說,我為什麼要對你好。”
那一句話在耳朵內無限迴圈著,一點一點放大,可沒多久,耳邊再次傳來一聲呼喚聲,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的,是空姐那張滿臉親切笑意的臉。
我愣了愣,空姐笑著說:“小姐,P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