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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對話終止到現在,盧森說了一句:“是我對不起你,所以,最好的方式,是放你走。”
盧森沒有再廢話半句,便從這間公寓內離開,陸梁靜他身後快速說了一句:“不是放我走,而是放你走,可盧森,這一輩子,你想都別想,我陸梁靜既然走到了這一步,想將我踢開沒門,我會把你捆死,一輩子捆死!”
盧森沒有回頭,陸梁靜說完這句話後,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乾了一般,跌坐在地上再也沒有動彈,我一步一步朝著她走過去,蹲在她面前將她扶起來,然後帶著她坐回那張唯一完好無損的榻榻米上,她坐在上面始終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我去廚房拿掃把將客廳內一些碎片全部掃乾淨,簡單收拾了一番,才陪著陸梁靜坐在榻榻米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現在多少安慰在她耳朵內都算是無用的,還不如讓她安靜一下。
我們兩個人安安靜靜坐了好一會兒,陸梁靜讓我回去,在這樣關鍵時候,我不放心讓她一個人。
便堅持要在這裡陪她,她沒有說話,我從榻榻米上起身,去浴室內給喬荊南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這幾天都會在這裡陪陸梁靜。
喬荊南聽了,在電話內讓我照顧好自己,便也沒有說什麼。
我在這裡照顧了她幾天,陸梁靜情緒倒也有些好轉了,到第四天時,我們兩個人吃完飯後,陸梁靜坐在我對面,表情特別平靜對我說:“回去吧,在這裡住了這麼久,我也該回盧家了。”
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陸梁靜到底是怎樣想的,我有些擔心問了一句:“你打算怎樣?難道就這樣僵持下去嗎?”
陸梁靜說:“盧森想要和易捷天荒地老,我偏不如願,只要我一天不肯離婚,易捷就一天都得給我偷偷摸摸著,看誰耗得過誰,她來這招不就是想逼我離婚嗎?”陸梁靜冷笑一聲說:“我憑什麼要如她意,我有的是時間和他們兩人耗。”
陸梁靜臉上雖然平靜如水,可我總覺得她說的話,卻無端讓我打了一個寒顫,失去瘋狂的女人其實不可怕,最壞的結果不過是魚死網破,反而是那種理智到可怕的女人,為了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往往忽視掉一些自我放過的東西,會用一種捆綁式的方法,死死拽住三個人,如果其中沒有一人鬆手,這種感情又和魚死網破有什麼區別,魚死網破來的痛快,去的快,而這種方式卻是一種慢性折磨,三人中都不會快樂,我皺著眉說:“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的人生不止由盧森,離開他,去找一個自己愛的,他也愛你的人,為了讓他們不痛快,反而是把自己扯入深淵中,痛苦的不是他們,是你,你明不明白?”
面對我的話,陸梁靜顯然是聽不進,她說:“如果放過他們就只是我一個人痛苦,我為什麼要去當一個大善人?我又憑什麼去當善人?既然註定我是痛苦的,那他們兩個人誰也別想逃。”
我還想說什麼,陸梁靜已經開口說:“好了,你別再說了,這件事情我自然知道分寸,卿卿,我和你不一樣,每個人有每個人處事方法,你別來干涉我的事情。”
陸梁靜這樣說,我也不再好多說什麼,只是提議道:“好,你的事情我不管,只是如今我們為今之計就是找出易捷陷害你的證據,只要將證據一點一點揪出來,盧森看清楚易捷的面孔就好了。”
我們兩人之後聊了一段時間後,我便從她公寓離開了,而陸梁靜也回喬家。
我到達家裡時,覺得自己全身痠痛,喬荊南今天沒有去公司,而是在書房內和別人影片聊公事,我躲在門外偷偷看了他一眼,他正用流利的英文對著電腦和別人說著什麼,手懶懶稱著下頜,薄唇時而動兩下,那模樣說不出的迷人。
我趴在門口偷偷看了他好一會兒,正看得滿臉花痴時,喬荊南看向電腦螢幕的臉忽然轉過來,看向躲在門口的我,對電腦螢幕說了一句:“i'ent.”
他說完後,從書桌前起身,來到我面前,站在一米遠的地方,朝我伸出手對我說了一句:“過來。”
我從擋在身前的門推開,朝著他走了過去,然後主動環抱住他,他也抱住我,幾天沒見,第一次覺得自己這樣想他,我們兩人相互擁抱時,我才覺得這世界上所有事情都圓滿了。
喬荊南將我鬆開,看到我額頭上的傷手,皺著眉問:“怎麼回事,你的傷哪裡來的。”
我喜滋滋咬著搖頭,重新抱住他,我挨在他胸口頗有感觸的說:“荊南,忽然覺得自己好幸運。”
喬荊南擁著我,說:“為什麼忽然有這樣的感嘆。”
我說:“因為我發現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