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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場景。”陣土役技。
喬荊南說這句話的時候,手都在細微的顫抖,彷彿說起那樣的場景至今還覺得後怕。
我聽到他那句慶幸,忽然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喬荊南慶幸我還活著,可我好恨活著的人是我。
那天的天氣本來就乾燥,又加上有微風,那場大火一直燒到沒有東西可燒後,才被消防員撲滅,消防員清場後,在那間平房內找到了陸梁靜的屍體,被燒的面目模糊,抬出來時,腿部以下位置依舊連著那截燒焦的黑炭。
陸梁靜身高有一米六五,被抬出來後,只剩下一團焦黑的黑炭,臉看不見臉,依稀可辨身體的輪廓,她大約是因為疼痛,被抬出來的身體是以佝僂的姿勢蜷縮著。
盧森是第四天才得到訊息趕醫院的太平間來看陸梁靜,那天他站在陸梁靜的屍體前好久,也沒有哭,也沒有鬧,甚至沒有說一句話。
從太平間看了一眼後,便走了出來,很多人都不明白怎麼一回事,因為盧森從太平間出來後,嘴角是帶著微笑。
陸梁靜的父母在那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二老頭髮幾乎是一夜之間變得雪白,陸父看到盧森嘴角還帶著笑,一把衝了過來,便對著盧森狠狠一巴掌。
臉上老淚縱橫,氣的身體直顫抖著說:“你這畜生!我好好的一個女兒交到你手中,我不要求你盧森對她多麼多麼好,可你至少保全她一輩子好好活著,現在呢?到現在她死了,你還這般得意,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梁靜到底是造了什麼孽!”
盧森被陸梁靜的父親扇了一巴掌後,嘴角的笑意依舊沒有消散,他對著陸父說:“爸爸,梁靜沒有死。”
陸父被盧森這一句話說的哭聲怔住了,就連趴在長椅上哭到快要暈過去的陸母也抬起臉看向了盧森,所有人都等著盧森的下一句話。
盧森對著陸父說:“我們們分開才幾天,只不過是幾天沒見,他們就拿一塊攔黑炭給我看,那怎麼可能是梁靜?他們都是騙我的,我是不會相信的。
陸父聽到盧森這麼說,衝上來就對著盧森拳打腳踢,陸母繼續嚎啕大哭,盧森的母親衝上來對陸父說:“你們憑什麼打我家盧森!又不是我兒子害死梁靜的!還有沒有天理了!”
盧森挨著陸父的打,始終沒有動,一直帶著嘴角的笑望向走廊盡頭站著的我。
我站在那裡一直看著他,陸父一拳把盧森打趴在地下,被一旁的醫生給攔住了,盧森匍匐在地下許久,他一直看著我,從地下朝著我爬了過來,那短短的一段路,盧森用了二十幾分鍾爬到我面前,他從我身下掙扎著站起來,臉上被陸父打得鼻青臉腫,他站在我面前小心翼翼看向我,他問我:“楊卿卿,你和我說那截木炭是陸梁靜是嗎?”
他眼裡充滿了希冀,好像只要我說一句不是陸梁靜,便真的不是陸梁靜。
我沒有給盧森半點心存幻想的餘地,而是硬著聲音,開口說了一句:“是她,是陸梁靜。”
盧森身體晃動了兩下,似乎根本不敢相信,他嘴角的笑容僵住了,他說:“怎麼可能,那團黑乎乎的東西怎麼可能是梁靜,你們這些瘋子,她不是不想讓我好過嗎?她現在死了,還怎麼讓我不好過了?她不是害怕我和別人在一起嗎?她要是死了,她還怎麼來管我。”
我手中拿著一張協議,遞到他面前說:“這是離婚協議,你簽了它。”
盧森動了動頸脖,僵硬的看向我手中的紙張,問了一句:“誰的?”
我說:“你和陸梁靜的。”
他說:“她讓你給我的?”
我說:“不是,我不想她連死了,都被你捆綁著,與其做你們盧家有名無實的鬼,還不如簽了這紙協議,放她走。”
盧森目光呆滯停在我手上那張紙上,忽然從我手中奪了過來,放在手中狠狠的撕碎,一直到那份協議被撕到再也拼湊不起。
盧森紅著眼睛說:“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代表她來給我這份協議?有本事她親自到我面前來籤這份協議,不然她死都是我盧家的鬼。”♂手機使用者登陸 m.zhuaji.org 更好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