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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絕望,喬荊南這他媽也太狠了!擺了飯在我面前不讓我吃就算了,憑什麼別人都下班了,我這個不是他公司員工的人卻要在這裡被他罰站,就算他是喬金平的小叔,可我現在要和喬金平離婚了,我們之間什麼關係都算不上了,他憑什麼這樣對我!
我在心裡特別憤憤不平腹誹著,可事實上始終不敢動半分,我腦海裡忽然冒出一堆職場鬼片,什麼偌大的辦公桌下爬出一隻披頭散髮的鬼,一時又是辦公門忽然被人推開,然後被一把無頭屍從後面一把掐住脖子。
這些噁心又恐怖的畫面在我腦袋裡像是上演電影一樣,交替上演著,我感覺自己背後已經冒出冷汗了,就連辦公室裡足夠的暖氣都不能夠緩解我現在的害怕。
左臉被人抓破的傷痕因為臉上流下來的冷汗,而細微刺痛著。
我神經緊繃的仔細聽著這一層內所有細微的響聲,直到門外隱隱約約傳來腳步聲,我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那腳步聲離辦公室房門越來越近,不像是緹娜和喬荊南的,他們兩個人同時出去,肯定會同時回來,十二層以上只有我一個人,那這一個人的腳步聲又是誰的?
我隱隱覺得背後的衣服已經被冷汗給溼透了,當那腳步聲和我只隔一扇門的距離時,我抱著腦袋忽然蹲在那裡哇哇大叫的說:“佛祖!楊卿卿是好良民!從來沒有幹過壞事!我對喬荊南從來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您不要派鬼怪來抓我啊!”
我抱著腦袋跟日本鬼子進村一般,蹲在那裡瑟瑟發抖著,有門被推開聲,卻一直沒有腳步聲,我覺得有些不對,摸了一把冷汗,僵硬著脖子往後面看了過去,門口站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在地下投射出一抹黑色影子。
我身體往地下一踉蹌,有些絕望的看著門口板著臉的喬荊南。
我剛才到底說了什麼鬼...
喬荊南手中提了一個咖啡色紙袋子,站在門口居高臨下看著我,我一把就要從地下爬了起來,他面色不明,只聽見他不鹹不淡問了一句:“你剛才說對喬荊南沒什麼非分之想。”
我手剛撐地,便被他一句話給僵住了,立馬哆哆嗦嗦說:“小叔,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對你確實沒有非分之想,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對你的非分之想....還是不對!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了!”
他走了進來,將咖啡色袋子往桌上一放,打斷我還想要解釋的話,他說:“看來,佛祖都不能幫你掩飾你那顆昭然若揭的心了。”
我真是恨不得給自己嘴巴抽幾巴掌,剛才為什麼會冒出那樣一句話,這簡直是在此地無銀三百兩三百兩,我苦著臉不敢動,也不敢說話。
他從咖啡色袋子裡面拿出一些飯和菜,擺好在茶几上,菜的香味彷彿蟲子一樣悄悄鑽進我鼻子,我肚子裡感覺一陣咕嚕咕嚕。
他說了一句:“過來。”
我問:“小叔?我可以動了嗎?”
他抬眸反問我:“你說呢?”
我身體一陣僵硬,在飯菜香味的引誘下,還是動作利索的走了過去,他指著他身邊說:“坐在這裡吃。” #~&\無彈窗?
然後將一雙竹筷遞到我面前,我接過,小聲說了一聲謝謝。
實在餓到難受了,也沒有管身邊的喬荊南,抱著飯便一心一意在那裡吃,直到身邊的喬荊南再出說了一句:“臉轉過來。
我疑惑的看向他,他指尖上面有一粒黃豆大小的藥膏,在我還沒看清楚的時候,伸出手撩開我垂在臉頰邊的長髮,指尖帶著清涼往我傷口上輕輕抹開。
我望著他細緻的動作發了好久的呆,鼻尖是幽幽的藥香味,我嗅了嗅,輕聲說了一句,“小叔,你對我真好。”
他冷笑了一聲說:“說說看,我為什麼要對你好。”
我心裡一下警鈴大作,下意識就要往後躲開他指尖的接觸,他像是一早就預料到我會閃躲,另一隻手一把控制在我腦後勺,將我腦袋往他面前一壓,我滿是油的唇一下就碰觸到他側臉,那一刻,我們誰都沒動,房間裡面是靜悄悄的。
他動作靜止了好久,臉順著我貼著他側臉的嘴唇移動,最終停在我嘴角,我感覺他灼熱的呼吸灑在唇上,他薄唇在我嘴角輕輕吻了一下,隨後便離開,將我腦袋壓在他肩頭,他挨在我耳邊用充滿誘惑的聲音:“楊卿卿,以後在闖禍,就以這個做懲罰,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