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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變作兩段往兩邊滑開,書櫃後面是一間不大不小的套房,進去就是一張大床,喬荊南將我輕輕放在上面,那排往裡面開啟的書櫃再次合併一起,書房一下就變為臥室。
我死死閉著眼睛,不想看見他瞳孔裡那可怕地自己,我心裡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吶喊,楊卿卿,你醒醒,你們怎麼能夠這樣,佛祖是不會允許的。
而我卻像個陷入漩渦內的人,耳朵聽得見,心卻裝作聽不見。
我死死咬著唇,感覺身體陷入那張大床內,他身體壓在我身上,有雙手扳住我下頜:“咬這麼緊,我們怎麼辦事?”他手又撫到我臉側,笑道:“我喜歡張開眼的你。”
我感覺他手指順著我側臉來到眼睛上,手指在上面微微摩挲著,我從他指間緩緩張開眼,他忽然底低下頭咬到我唇上,我喉嚨發出一聲吃痛,他乘勢抵住我牙關,吻了進去。
我甚至來不及換氣,只感覺他這個吻像是一團火,熱烈的讓人來不及思考,只能順著他一步一步前進,他舔舐我唇,身上那具身體一點一點變沉,直到兩個人間隙天衣無縫。
他手忽然攬在我腰上,抱著我忽然在大床上翻滾了一下,兩個人身上忽然蓋上一層被子,他吻停留在我肩膀上,在那裡舔舐了好一陣,我死死握拳的手隨著身體的火熱一點點鬆開,他低啞著嗓音說:“楊卿卿,你真笨。”
他說了一句這樣莫名其的話,忽然張開嘴在我肩膀上重重一咬,我手死死抱住他結實的腰身,那股疼痛從血管裡穿透而過,隨著血液根植在骨髓裡,也不知過了多久,他鬆開後,再也沒有動作,挨在我耳邊,聲音暗啞的說:“陪我睡一覺,答應你一條件,明知道是賠本生意,卻還是答應了,楊卿卿,我一個生意人,卻屢次在你身上賠得血本無歸,你說按照這樣下去,我是不是該傾家蕩產了。”
他說完這句話,便把我抱在懷中,我感覺在他懷中的姿勢有些不舒服,剛想動一下,他攬在我腰上的手忽然緊緊將我壓住,喘著粗氣道:“想全身而退,就別動。”
我身體一下就僵住了,然後一直保持被他抱在懷中的姿勢不敢動,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呼吸漸漸平穩了下來,體溫也沒有先前那麼燙了,黑夜裡,我看不見他臉,只感覺他身上很暖很暖,窗戶外面是狂風,將玻璃吹得啪啪作響。 ?#~,一切都足夠了。
之後,睡意襲來,我很快入睡。
我信佛,卻動了最不該動的淫戒,佛祖大約...已經將我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