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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不說話的時候,我都怕他。”
喬金平說起他小叔的時候,語氣裡面滿是崇拜,那模樣好像每個小孩子在童年時代,心內都會有一個信仰,而喬荊南就是他心裡的那個信仰。
他描述完喬荊南後,從床上爬了起來,看了一眼仍舊坐在地下的我,道:“你腦袋能不能放聰明點?為什麼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難道就沒有半點屬於自己的思想嗎?”
我有點鬱悶道:“我對他又不瞭解。”
喬金平嘲諷道:“這種事情想想都不可能,只能存在於你們女人的言情小說裡面而已,這個社會上,誰殺人不要償命了?搞笑。”
他發表完自己的評論,便將浴室門一關,裡面傳來稀稀疏疏的水聲,我好久才從地下爬了起來,然後躺在床上,抬頭望著天花板久久都沒回過神來。
第二天醒來,喬金平早已經去上班了,而婆婆和公公出去散步了,我打掃完房間後,忽然腳步下意識停在一間從我嫁過來就沒怎麼開啟過的房門前。
我不知道是不是鬼使神差,竟然伸出手將這扇門給推開了,一進去裡面就是灰塵撲鼻,因為好久都沒有人居住過了,裡面的擺設還是和以前一樣沒什麼變化,裡面灰塵幾乎可以掃成堆了。
我在裡面轉了一圈,房間內的擺設很簡單,靠窗的書桌上面擺滿了高中時代的課本教材,上面工工整整寫了三個字,喬荊南。
裡面除了一面大書櫃,還擺滿了各個時代的獎盃和照片,我從架子上面隨便拿了一張照片下來,用手中的抹布擦拭掉上面的灰塵,照片因為經歷了十幾年之久,有些泛黃了,可裡面面容清秀的少年還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果然如喬金平的描述一樣,十七八歲的喬荊南長得確實好,手上拿著獎盃,臉上帶著張揚的笑意,唇紅齒白,眉目俊朗的模樣,身高也典型的修長削瘦。
讓人很難拿這張照片裡的他,和現在不苟言笑的他來做對比。
因為沒事情幹,便用了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將喬荊南的房間打掃了一片,將他所有獎盃全部擦拭一片之後,聽見門鈴聲響了,我根本來不及整理自己,滿身灰塵跑去開門。
看到門口站著喬荊南那一霎,我整個人傻了,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識反應,伸出手就要去抹掉腦袋上和臉上的灰塵,這不去抹還好,手一碰,灰塵便撲騰了起來,喬荊南下意識往後退了一小步,眉頭皺了皺。
我有些慌亂的擦著自己身上的灰塵,滿是歉意的說:“小叔,我不是故意的,要不你先進來吧,我這就去換衣服。”
就在我轉身要走的時候,喬荊南在後面出聲道:“不用,我來給大哥送一個東西,司機在外面等。”
我停下腳步,轉身去看他,他手中正提著一個顏色古典的紅木箱子,上面雕刻一些精緻花紋,我問他:“什麼東西呀?”
喬荊南沒有回答我,只是往我身上來回看了一眼,問道:“怎麼一身灰塵。”
我本來想說打掃房間沾上的,他視線往大廳樓道那扇大開的房門看了過去,我心裡咯噔了一下,有些慌張的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見裡面很多灰塵,想掃一下,小叔叔,我不是故意進你....房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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