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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荊南在一旁靜靜聽著,我笑了笑說:“你肯定沒聽懂吧。”
他點點頭,我繼續低頭喝了幾口粥:“沒什麼聽不懂的啊,那瘋了的阿婆就是生我的女人,我是別人覺得可憐被人領養的,我養母一直拿我生母引以為戒,她和我說,有些東西屬於自己的就沒有人拿得走,有些東西不屬於自己的,就算搶過來,你還是要還回去。那個男主人就是我生父,他搬到這裡來後和我生母有不乾淨的關係,才會有了我,我母親和我生父在一起後,我生父出軌喜歡上了我生母的妹妹,然後兩個人就殉情了。”
他聽了半響,道:“和我說這個故事應該有你想要表達的東西。”
我就知道他這麼聰明的人,一定會聽得懂,我有些慶幸的說:“還好那天我們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如果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我搶走了別人的,就一定會有人要來讓我償還。”
他聽了後,不知道是不是覺得我言論太過荒謬,表情淡淡囑咐我先把粥喝了,我點點頭,把碗內最後一些粥喝掉後,大概吃得這些藥帶安眠藥的作用,覺得睡意湧了上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在夢裡,夢見有個瘋女人走到我面前,緊緊的抱住我,她嘴裡胡言亂語說著一些話,我始終都沒有聽清楚,她有些瘋癲的說著,說著,忽然將我狠狠推開,拿出一個什麼東西,在頭髮上點了一下,砰的一下,便是熊熊烈火將她包圍。
我站在那裡看著她從活生生的人,化為灰燼。
其實我沒有告訴喬荊南,那個女人,最後自焚而死,而後很多年,我再也沒有夢見過她。
早上醒來後,房間裡的喬荊南已經離開了,他在客廳裡面留了一張紙條,上面寫了一行字,他說:“我從來不信佛,抱歉,讓你感到困擾。”
我收了收手中的紙條,嘴角彎起一絲苦澀的笑意,發現原來拒絕一個人,並不讓人覺得輕鬆多少。
那一天,我將房間收拾了一番,像往常一樣去上學,張玥和梅婷還有賀躍每天仍舊在我耳邊唸叨著喬荊南喬荊南,我幾次申明自己和他只是親戚關係真的沒什麼,可無論我說多少遍她們都不相信。
她們說,親戚之間的相處和情侶之間的相處很大區別,而喬荊南看我的眼神根本不像是看侄女,而是看女人。
聽了這荒謬的言論,我選擇無視,大半個月過去了,學業也開始輕鬆下來,學校難得放假。
五天長假。
賀躍和張玥都不是本地人,所以打算在寢室裡過,而梅婷要和男朋友出去旅遊,賀躍本來想要留我同她們一起在這裡玩的,我想著有很多天沒有回去過了,打算趁著有五天的長假,便回家看看。
她們也沒有多有阻止,學校放假後,我便在套房間裡面收拾了一些東西,然後將那套房子的門鎖好,一早上便往喬家趕去。
在這座城市繞繞彎彎坐了幾個小時的地鐵,然後搭了最後一程公交車才到家,本來想直接回家,最後想了想,還是轉身去菜市場買了一些金平最喜歡的吃的菜,剛提著菜要回去的時候。
一直沒有怎麼聯絡過的易捷忽然給我來了個電話,我看著來電提醒,由於這我們之間是否還有沒有話可說,最後想了想,還是按了接聽鍵。
電話裡面的易捷開口就說:“楊卿卿,我有話和你說。”
大概上次的事情對於我們來說,算是已經在我們之間做了最好的了斷,無論那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她一手導致的,既然我已經嫁給了喬金平,這所有一切再去追究也是無用,我只要看清楚易捷和我到底是怎樣一種關係便可以。
我用平常的口吻問她是什麼事情。
易捷說我出來就可以了,讓我來我們以前經常去的咖啡館,雖然我很不想在面對易捷,因為有些事情當面的話,很容易讓人忍不住攤牌問個清楚,不過她今天的口氣似乎真的有什麼事情想要告訴我。
我看了看離我家不遠的小區,最終還是提著菜轉身去赴易捷的約。
到達咖啡館的時候,易捷已經坐在靠窗的位置,優雅的喝著咖啡,她畫著精緻的妝容,身上的衣服依舊是電視廣告裡面常出現的大牌,如果不認識的人一定會以為她是富家千金。
我從玻璃窗的放光處看向鏡子裡的自己,穿著雖然有了改變,可和她的穿著精緻相比,還是遜色了很多,我提著手中的菜,對著咖啡館的大門內走了進去,易捷早就看見我了,她等著我走到她身邊。
低頭將手中的咖啡杯放下,指了指我對面的椅子,道:“